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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里行不理解慕容书山为何如此在意郑凡仁的成绩，他只知道郑凡仁的御射两科都是零分。

    所以他一直注意着高闲，那个传说中不用考试的学生，他慢慢向着两人走去，考生们努力给他挤出一些可以走人的位置。

    还未走近，隐约听到高闲对郑凡仁说出一句话来：“数科我确实不如你。”

    看来两人之前在讨论数科的问题，但是太玄院直取之人怎会数科不如郑凡仁。

    正在此时，万里行却发现很难走过去，因为人潮越来越躁动。

    只听见慕容书山发出惊慌的声音，却听不清他说什么。

    因为人群中不少人在说着郑凡仁的事情，隐约听到老黑马很快，射鸟很准，以及奇怪曲调之类的言语。

    更有老教习偷藏他礼书试卷的事情，乱七八糟听不出所以然来。

    之前郑凡仁离去之时，令云感觉很疑惑，此时看到慕容书山真的很在意他的成绩，便也好奇起来。

    片刻后，他眼睛瞪地滚圆滚圆，看着乐、礼、书、御、射五科的榜单，看着那连成一排的名字，然后又使劲揉眼睛，接连几次之后，他才朱唇微启，依然有些不敢相信，意识麻木般念道：“满分！满分！满分！满分！还是满分！”

    他周围有几名一起看榜的考生也惊呼起来：“只有数科是零分，其他五科全是满分！”

    先前没见过郑凡仁的考生焦急地询问着身旁同伴，见过他奇异表现的考生则开始津津有味地讲起他考试的经历。

    榜单下的考生自动分开一条道路，不断有人走上那条道路，然后走向那个考试经历很奇怪的考生。

    郑凡仁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走来，正沉思着怎么解决在洛雪面前吹牛的问题，想起他们即将举行的婚礼。

    令云第一个冲至他的面前，怔怔看着他，颤抖地问道：“你怎么会有五科满分？”

    万里行此时仿佛被人遗忘一般。

    他耳中不断徘徊着高闲的那句话，那句关于数科谁强谁弱的话。

    他此时才知道自己和周自天所谓的聪明，在太玄老头眼里是多么的愚蠢。

    还有那算无遗策的莫道，简直就是算必遗策！

    更重要的是，自己真的不如他，他又一次从自己的计划中逃出来，只是这一次不只是逃出来，而是站到自己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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