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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咯噔一下，又被吓一跳，绝非心中猛然一跳，他是真的猛然向后一跳。

    因为那人就在他的眼前半步的距离，仿佛是突然出现而来！

    他笑起来更加猥琐，但声音却很好听，那声音郑凡仁有些熟悉，因为“冬梅”偶尔会模仿。

    老头调侃道：“年轻人，一点定力也没有。”

    郑凡仁这才确定他不是幽灵，稳定下来才问道：“院长？”

    老头点点头，有些赞许道：“汉人说你紧张的时候，判断力更强，看来没错。”

    郑凡仁这次淡然问道：“刚才那人不是你，他是谁？”

    老头笑道：“你疑惑地不是他的身份，而是为什么你的身体不受你的控制吧？”

    “天地之间充满玄力，它自然而动的时候，对万物都没有影响。”

    “但周围的玄力只要一紊乱，处于其中的人或物也会跟着乱动。”

    “根据这个道理，只要你能控制玄力的运行，让它按照你的想法而动，你便能控制身在其中的人和物体。”

    郑凡仁第一次听到这个理论，但随即一想便能明白，原来所谓的修行就是通过各种方法控制天地间的玄力。

    想到此处，他更加后怕道：“他刚才是将我作为玄器在用？玄器不是要用很长时间培养才行的吗？”

    老头怒道：“笨蛋，玄器之所以要用很长时间培养，是因为操纵者的修为不够！”

    “他们不能很好的控制玄力，只能让玄器慢慢熟悉他所控制的玄力到底要它干什么。”

    “说的明白一点，因为你是个笨蛋，所以不太会说话，所以你得拼命的对它说，它才能明白。”

    郑凡仁话唠的秉性瞬间被激发，故作嬉笑道：“原来你也不太会说话，不就是和练刀一样嘛！久练之后，人与刀之间便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如此才能准确地掌控出刀的角度和力量。”

    这回老头倒是没有骂他，反而点点头，表示赞许。

    郑凡仁见他没有生气，便继续问道：“那要多高的修为才能像他那样？”

    老头轻抚胡须回道：“开启十大玄穴，万物皆玄器！所谓君子不器，便是这个道理，因为根本不需要任何玄器。”

    郑凡仁惊呼道：“万物皆玄器？那能不能移山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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