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梁繇怒告殷甲,天子传召-《再续封神》
            
            
            
                
    第(1/3)页
    话说南伯侯梁繇,自受天子传旨,入郢都为太子师,便十数载不曾归封邑禹琮城。目今太子唐礼已然戴冠成人,随天子唐夲入朝理政多时,是故南,北,西三位候伯也卸下了肩上重担。除却西伯侯陈恪又自启任二殿下唐曾之师,北伯侯曹史因病重故,乞骸骨归封邑,只这南伯侯梁繇就此空闲了下来,他又是一等一的尊贵勋爵,也不用上朝随班,每日间便闲游耍子,多与三五好友饮酒作乐。只是心中着实思念故土,便有了辞朝归乡的念头!
    这一日,梁繇正端坐书房览阅典籍,忽的一声巨响,书房门被自外撞飞,惊得梁繇浑身一颤,刚要发怒,却见一道人影窜入室内跪倒,便是嚎啕大哭。
    梁繇先是哑然,随即定睛一观那跪倒之人,却陡然一惊,不禁脱口问道:“梁顺?你怎的来郢都了,禹琮城出了何事?”心中便觉忐忑不安起来。
    这名为梁顺的人约莫四十许年纪,眉目间倒是与梁繇颇为相似,此时兀自跪地痛哭,哽咽悲呼:“父亲大事不好,兄长被东伯侯殷甲害了,归天矣……。”显然此人亦是梁繇之子。
    梁繇闻听世子梁空被害,只觉脑子一声轰鸣,稳不住身体便向后倒去。慌得梁顺忙去搀扶,一迭声对房外仆役呼喝,众人奔入忙扶梁繇坐下,捋顺胸臆,掐人中忙碌一番。梁繇忽的舒出一口气,回过神来。立时面色狰狞的抓住梁顺臂膀,大喝:“你说什么?空儿怎的了?好端端的殷甲为何要害他?”
    梁顺满面悲戚,涕泣言道:“孩儿于此事也是不尽然知晓,只是听闻兄长数月前曾出禹琮城一次,此后据闻捉回了一对庚虎甲龙异兽。却不料过不数日就有东方诸侯郑乡侯赵太甲帅数千骑兵入境来滋事,言称兄长挖了他家祖坟,亵渎其先祖骸骨,要讨回公道。后来也不知兄长与其如何交际,随后便厮杀了起来。那郑乡侯自然不是我禹琮甲兵敌手,大败而归。兄长却就帅三千骑兵追辍不舍,竟至入了东方伯候地域之内…………”
    言及此处,梁顺又是嚎啕大哭,哽咽道:“孰料兄长这一去便再没有归来,直至数日后商都城派来使节,将兄长尸首还了回来……可怜兄长被乱剑砍得面目全非……呜呜……那随去的三千甲兵也尽都全军覆没。吾等叱问殷商来使,孰料那人居然道是兄长梁空遣人暗袭东伯侯,致使其身受重伤堪堪将危。殷商军卒怒而兵变,违令群起攻杀,致使吾兄长与禹琮甲兵全军覆没…………。”
    梁繇听完只气的咬碎银牙,猛然而起,大喝道:“诚欺人太甚也,空儿就便是理亏擅入东方伯主境内,也不至于罪该万死,那东伯侯向日与吾交好,不成想却如此欺我?可恨,此仇不报枉为人!。”
    便喝令下人为其更衣,入朝面圣!下人不敢怠慢,忙取出伯候衮服,冠冕,扎束蟒龙绦,手持白玉圭,更换完毕,嘶声对梁顺道:“随为父入宫,孤要请天子主持公道,为吾空儿报仇!”
    梁顺躬身应是,忙搀扶梁繇登上车辇往皇宫而去。
    自二殿下唐曾降世以来,天子唐夲见天家血脉有了繁盛之端倪,不禁心中大石放下。松了一口气,这身体却日渐衰頽,精力一日不似一日,如今诸多国事多交付太子唐礼处置,倒也井然不曾出丝毫差错,唐夲大悦之余,甚或有了禅位之念。只是顾念太子理政时日尚短,便勉力再维持些时日。
    今日还是一如往日,太子唐礼批阅奏折,天子唐夲斜倚软榻上,也不多言语,只是唐礼有犹疑之处,方点拨一二,父子二人倒也自得其乐,并不以案牍为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