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风雨欲来-《重生名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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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在这里没有饥饿,疲惫也会恢复。

    辛苦一直跟着影子学着剑招,所有招式已经烂熟于心,但就是迟迟不敢,开启实战。

    辛苦知道,真的要开启实战,将会是毫不留情的碾压,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这个剑诀是个全方位杀人技,但是生门也很明显。

    但如果你的反应足够快,生门也会变成死门。

    辛苦没有快到那种程度。

    练了数万遍,辛苦终于下决心。

    开启实战模式。

    影子化成一个持剑的人,辛苦知道那应该就是南宫证道了。

    这个男人相貌满足了辛苦对剑仙的所有幻想,高大帅气,洒脱出尘,傲然世间。

    很难想象,藏金阁的掌柜能和他有什么关联。

    工具人南宫证道说话了。

    “杀生决,是我自创绝学。”

    工具人说话时没有任何感情色彩仿佛机器一般。

    难道掌柜真的不是南宫证道?

    “这我知道。”

    “但你不知道的是,他不只是剑诀,它可以作用于任何武器。”

    辛苦惊了,驾驭任何武器的功法,辛苦终于知道这功法为什么叫杀生决,而不是杀生剑诀了。南宫证道,真是天才。

    “那你是活人吗?”

    “我?不是。”

    “你是鬼?”

    “也不是。”

    “那你到底是?”

    “我是南宫证道丢是的剑心。”

    “抱歉啊,提到了你伤心事。”

    “没关系,他终究会再次拾起。”

    “但愿如此。”

    “话不多说,杀生决第一阶段,你不得用剑,我攻你守,直至我的剑招你全部防住为止。”

    辛苦崩溃了,老子练了两个月的剑招,好不容易下的决心。你跟老子说,我不得用剑我守你攻?

    “行你狠,老子认了。”

    “我要开始了。”

    南宫证道的剑心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剑致命。虽然这里死不了,但是也会有实感。

    可以说辛苦是在一直被捅,花式捅即使辛苦知道杀生决的生路在哪,还是逃不了被捅的命运。因为脑子跟不上身子。

    辛苦合适受过这委屈。这一切辛甜和小甜都尽收眼底,都是心疼又是好笑。

    这第一阶段,就像狗撵你一样,想不被咬那就跑的更快。

    辛苦在一次次的被捅被砍被劈,积累肌肉记忆。辛苦看的多了,也自然可以应对。

    慢慢辛苦看着剑心的手式就知道怎么躲。

    招式的组合和可以有很多种,但每个招式的破绽也是固定的。脑子跟不上,那就让肌肉记住,用纯粹的反应来躲避。

    辛苦被捅了无数次,所有招式都能及时的做出反应。

    “剑心大兄弟,我这算不算第一阶段完事了?”

    剑心冷笑道。

    “这只是一步,和面还有别的等着你呢。”

    说着持剑冲向了辛苦。

    辛苦觉得自己所有剑招都会躲了还怕你吗。

    辛苦大错特错了。

    辛苦看着剑心用剑的手势,很自信做出了躲避的动作。

    剑心笑了。

    “你难道不知道,变招吗?”

    剑心的招式在某个节点忽然就变了。

    辛苦没有丝毫防备。

    辛苦被蹂躏傻了。

    剑心动变招,毫无规律可言,因为固定了只能使用杀生决。

    剑心在杀生决上随意的变招。

    比如剑心是第三式的起手,在某个节点他就突然转换成第五式,甚至在第五式上又进行变招。天知道,他究竟能变多少次。

    本来辛苦做好躲避第三式的准备,突然换成第五式,就算辛苦注意力极度集中,抗住第一次变招,却扛不住第二次变招。

    这已经不是熟练可以形容的了,这需要对杀生决极度变态的熟练,才能肆意变招,甚至改招。

    想躲需要极度变态的肌肉记忆和反应速度。

    辛苦需要随时紧绷,随时做出不同的躲避。最恶心的不是这些,而是细节方面的改招。

    角度,力度,很随着剑心的心情做到细微的偏差。这让辛苦连躲都躲不了。

    把杀生决活用到了极致,

    如果把辛苦比作愚公,那眼前就是五岳。

    让人看着就心生绝望。

    辛苦知道自己想通过第一阶段,自己必须要做到剑心那样才有可能完全避开。

    辛苦的犟的脾气的也展现出来了。

    辛苦也是不信邪,今天就要试试。

    辛苦被虐的烦了退出了训练场,辛苦还做不到完全集中,可能也跟自己平时的懒散有关。

    辛苦躺在床上,便睡了去。

    最好的不过梦境,一切回到了以前,但是结局却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好了起来。

    辛苦也笑的很开心。

    这美好的梦境也被嘈杂的声音打断了。

    辛苦醒了,也有些伤感。原来都是梦吗?

    辛苦十分难受,自己这做个美梦都被别人吵醒,连逃避现实的机会都没有。

    出了房门,明晃晃太阳,也是照得辛苦有些不适应。

    视野清晰了,他被这场面吓到了,院子里满满都是人。

    也都是成群结队的,都四处打量着。

    有都是女人的,也有都是男人的。

    有万花丛中一点绿的,也有万草之中一点红的。

    辛苦打着哈欠没有理会。

    走着走着被一个公子哥叫住了。

    “你是这里的人?”

    辛苦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是,怎么了?”

    “我口渴,你去给我整杯茶。”

    辛苦觉得这要求挺无理的,但既然来着是客,辛苦也就没在意。

    “行,那你在这等一会吧。”

    周围的人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辛苦想起自己的屋里的还有半壶茶,便从屋里拿出来了。

    辛苦把剩下的半壶茶给了这个公子哥。

    虽然这个公子哥平时指使人惯了,但也还是有自己的素养。

    说了句谢谢便开始。大喝起来,看来是真的渴了。

    公子哥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跟班,都是蔫不拉几的。

    也知道刚才可语气有些过分,这不是自己地界,也知道要夹起尾巴做人。

    语气明显有些软了。

    “那个,这位兄弟,你看我这随从也渴了能不能也给他们弄点。”

    辛苦也是笑了,这个公子哥,倒不是那么嚣张跋扈,颐气指使。

    作为江姐姐的男人,也得为江府做点什么,而且这要求也不过分。

    辛苦也没有拒绝。

    “那你在等等吧,我去看看有没有。”

    “谢谢了。”

    在辛苦的印象里,除了自己的屋子有茶水,也就是楼里了,太远了辛苦不想去,所以就去客厅看看。

    一帮人,都惊讶看着辛苦走向客厅。

    在他们眼里,辛苦可能就是个下人,而现在的客厅了聚集着四季大陆上几乎所有的大佬。

    可不是太好进的。

    有个人说话了。

    “要不咱们开个赌局,就赌这个人能不能从里面活着出来,怎么样?”

    “那我赌一百灵石,那个人不能活着出来。”

    刚才还给自己的半壶茶的人转眼就被人当成赌局,有些看不过去。

    “我赌一千灵石他出得来。”

    这可能就是打不过就加入的真正奥义吧,但是这个公子哥也用自己的方式支持了辛苦。

    院子里的人纷纷下注,就结果看来,几乎没有看好辛苦能活着出来。

    比例到了1比10。

    也就是说如果,他活着出来,这个公子哥的本金就会翻十倍。

    有人也看到这个惊人的比例,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押了辛苦能活着回来。

    此时的辛苦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赌局。

    女子团体中,殷璃依看到辛苦被人差遣,还被当成赌局。心里有些不高兴。

    “他们这样有些不妥吧。”

    “那帮臭男人,管他们干什么。殷妹妹你这皮肤保养的不错呀。”

    “还好吧,就是平常多注意饮食而已。”

    辛苦进到客厅,辛苦环视了下周围,每个人从气质上就能看出不简单。这客厅里也也快满了,甚至临时加的椅子。辛苦看到了藏金阁的掌柜,跟他示意的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被这突然乱入的年轻人影响到了,本来嘴里说着什么也停止了。

    都在打量着这个年轻人。

    在辛苦看来,这就跟电视剧里开股东大会没啥两样。

    江瑾和薛紫禾自然也看到了。

    “思云你这是?”

    所有人都被这有些亲昵的称呼给惊到了。

    “没事,就是外面有人口渴了,我来看看有没有茶水。”

    江瑾还以为辛苦是来捣乱的听他这么一说,松了一口气,心里也是暖暖的。

    “思云,这些交给下人干就好了。”

    “啊,没事,我无所谓,为江府流流汗也不错。”

    辛苦随便在桌子上了拿了一壶茶,他却没有看到,坐在旁边的徐世良脸色有多难看。

    辛苦还真是随便拿的,他也没见过徐世良本人。

    辛苦觉得自己拿完东西赶紧走,也别耽误江姐姐的大事。

    辛苦往外走,却被江瑾意外的叫住了。

    “思云,你等下。”

    辛苦有些诧异的回头。

    “怎么了?”

    江瑾走到辛苦的身边,掏出一块玉,戴在辛苦的脖子上。

    “没什么事,这块玉是块寒玉通体冰凉。今天天气很热,该款待一下为江府流汗的男人了。”

    辛苦如获珍宝。

    “那我走了。”

    “走吧。”

    此景一出,在场的男人的心碎了一地。

    在场的男人不论是否有家室,都对江瑾抱有着一定的幻想,因为她实在是太美了。

    而且处于这个位置,大家都不傻,他们俩刚才的举动,很明显已经超脱了朋友。

    “抱歉,刚才打扰到各位了,我们继续。”

    在场最期待也就是徐世良了,在自己面前拿走放在自己这边的茶水,还装不认识自己。还个江瑾那么亲密。

    徐世良都快气死了。

    那些押辛苦出不来的认为辛苦可能已经被乱棍打死了。

    辛苦此时正若无其事拿着茶壶出来,面带微笑十分开心。摸着那块沁人心脾的寒玉。

    想起了童年的广告词,透心凉,心飞扬。爽。

    “人出来了,钱拿来吧。”

    公子哥显然很兴奋,虽然自己不差那点钱,但是爽啊。

    公子哥看他们没有反应,知道这是想赖账。有些恼怒。

    “怎么,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玩不起?”

    “你说谁玩不起?”

    “我可没说谁,反正在江家地界,拿江府的人开玩笑,还赖账。你们可真是小看江瑾。好好想想,你们家今天来江府是来干什么的。”

    所有参与赌局还输了的人,想了想。

    那个开赌局的人也不情愿的把钱给了个公子哥,公子哥把钱按比例分个刚才跟自己赌辛苦能走出来的人。因为那些人投的都是小钱,所以这个公子哥是这次最大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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