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鸠。”南宫镜忽然出声,暗处一个年轻男子便忽然出现,叫林九溪吓了一跳,暗暗感叹不愧是南宫镜,手底下的暗卫皆是如此神出鬼没,叫人胆寒。 “请主子吩咐。”鸠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目光落到林九溪身上,像是第一次才见到这位传说中的疯王妃,略微诧异。 “去外头放消息,就说本王遭人暗算受伤。”南宫镜话音刚落,鸠便不见了踪影。 林九溪原先以为府中暗卫皆是认识她的,却不料还有余下几个未曾见过。 “鸠昨日方从柳州回来,未曾见过你实属无奈。”南宫镜像是看出了林九溪的疑惑,无奈一笑,这丫头倒是觉着不平了。 林九溪闻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并未过于纠结鸠的事:“王爷之后又当如何打算?还是光明正大拒绝那皇帝?” 说出皇帝二字前,林九溪微微顿了顿,如若不是现下不太适当,她即便是掏空所有词汇也要加在那两个字前头。 “自然。”南宫镜淡淡失笑,提笔便开始写折子推脱,华丽的辞藻叫林九溪瞠目结舌,写的百转千回,亢长乏味,归根到底就一句话,臣受伤了,不去。 第二日皇帝收到奏折以后,脸色变了又变,这刺客如何来的这么巧?他不日下达圣旨,端王便在昨夜被人行刺而伤?怕不是为了推脱南疆之程有意而为之。 “朕倒是要瞧瞧,他南宫镜到底有没有受伤!”上等狼毫所制的笔就被他如此折断,一旁的太监宫女连连低头,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皇上驾到!”公公那般长呼着实是过于尖锐,林九溪在屋里便听了个大概,只是她如今是个“疯子”,自然是不出去的好。 南宫镜面色苍白,分外的虚弱,绑在手臂上的绷带还在往外渗血,他像是瞧不见皇帝在哪儿,直至被身侧侍卫扶过去这才行礼:“臣见过皇上。” “端王身上有伤,快快免礼。”皇帝的语气极为关切,却又笃定了南宫镜看不见,面色分外的嫌弃,那分目光落在南宫镜身上,带着说不出的恶劣。 “朕听闻昨夜有人胆敢刺杀当朝王爷,特此来看看,端王无事便好。”皇帝说着眯了眯眼睛,像是在确认他手上的伤是真是假,扶着南宫镜的侍卫动作也极其小心,心里便信了个七八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