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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萧晗翻白眼地撇他一眼，之后冷漠地从他的身边经过。

    方灏笑着跟在身后，手还是放在口袋里面，边走边说：“我向你道歉，昨天直接问你表哥很不对，但我的出现，确实也是救了你，就功过相抵了，以后不会再说了。但是，你同不同意我做你的保镖，每次都带着我，这样有什么紧急情况，我们能互相帮助。”

    顾萧晗突然停下脚步，方灏也跟着停下来。

    随后，顾萧晗杀人一般的眼神看他一眼，咬咬牙，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方灏定定地看着顾萧晗，嘴角突然扬起，露出洁白的牙齿，“行不行？行不行呐？”

    说话的声音温柔又有点撒娇的感觉，一直严肃地顾萧晗就突然没有绷住，好像被戳中了笑点一样，嘴角动了动，随后便是一声，“嗯！”

    方灏第一次觉得这么一声嗯会是那么的好听。

    顾萧晗也感觉不生气了，走在前面，方灏手还放在口袋里面，身子前倾，跟着顾萧晗的身边。

    “你对之前的事情有什么印象吗？”

    “之前？”

    顾萧晗不太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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