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老奴说错了话!还请四太太息怒!”程三笑家的欲哭无泪的求饶,同时又在心里庆幸。 幸而是四太太,而不是二房那边的烈货,否则今天非得掉八层皮不可。 “你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呵,旧的二奶奶在棺材里呢!这个月上旬才埋了!哪里来的新二奶奶?!” 褚香秀大声嚷嚷,生怕自己的叫骂声不能让寇音音听见。 跟在她身边一起受罪的婆子听到动静没忍住看了她几眼,见她面无波澜甚至嘴角还挂着笑,一时没忍住就说: “您有所不知,我们家二奶奶上旬才死了,平日里最是孝敬太太,虽然没有所出,但太太喜欢她的很。 今日您就这般来了,太太一时不能接受也是正常的事儿,您别往心里去。” 闻言寇音音转过身,对着婆子温顺一笑,随即福身行礼:“多谢妈妈安慰,音音心里明白,也能理解。” 婆子愣。 房里的褚香秀瞥见外头这一幕更来气,握着拳头继续骂道:“弥家从来都是大门大户!如今却屡屡做出让人笑话的事!真是不知羞耻!” “太太息怒啊!” “传我的话!给弥远江那个王八崽子说,从今往后别回来了!我四房就是断子绝孙也容不下他这等薄凉无心之人!” “太太!使不得啊!” “……”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现在做出这样给谁看!弥家就高贵的很呢!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比死人窝还要恶臭!” 弥柒铃突然大喊,而后就是一道丧心病狂的大笑。 “春月姑娘!给我撕了她的嘴!”褚香秀叫道。 看着春月从屋子里走出来,直奔着另一个屋子去,寇音音连忙问向身边人:“妈妈,那房间里关着的是什么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