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徽仙洲州府府邸。 弥远鹤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个死人,面上没有一丝血色也就罢了,呼吸都薄弱的很。 弥永泰就站在床前,两只眼睛里尽是血丝,忧虑的样子比往常老了十几岁那样。 “大人莫要担心,鹤爷死不了的。”霍行轻声说,话罢又趁守在一边的弥家家仆不注意打了个哈欠。 他在这儿可是守了整整一夜,和跟前儿这个慈父一起。 听过这话弥永泰眉毛一横就转过来,投给他满是怒意的目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霍行笑了笑,一手抚上自己的后腰,不紧不慢的回道:“鹤爷是我们家主的义子,难道我们家主会打死他? 大人您这道质问又是何意?还是说在您的心里,我离氏家主就是这样一个喜欢随便杀人的人?” 经此一怼,弥永泰慌忙又要解释,霍行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杀人可是触犯国法的死罪。 我们离氏虽然不属于任何一国,可在国法这方面还是有很大约束的。多少人恨不得我们杀人犯法好以此状告我们呢。 更何况鹤爷还是您州府的儿子,就是借我们家主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阴阳怪气从不过时。 弥永泰受惠离昭,整个弥家又和离氏交好,如今身边人这话出口,他怎么可能受得起? 收了气性,他慌忙转身正对向霍行,拱拱手即说:“小兄弟莫恼,我没有那个意思。 是我这圈犬子不知天高地厚,给家主添了不少麻烦,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好生教导他,还请您回去禀明家主。 若是以后犬子再这样,即便是打死了他,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闻言霍行嗤笑,一瞬又收,“大人如此教导当真有严父风范,可惜鹤爷没有学到半点,倒是不如您远在金云的女儿。” 此话一出弥永泰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脸上才有的笑容也是秒没。 上下探看霍行一遍,他这才半信半疑的回道:“小兄弟在说什么?为何本官听不懂啊?” “您在金云祖宅家的女儿弥小幺,现如今可是整个金云的风云人物,您难道不知?” 霍行继续故意逼问,话罢很快又改口:“不对,是应该叫做弥幺幺,她在去岁腊月刚改了名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