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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过了有10分钟，最后一张签名写完，葛雾坐直揉揉腰，递过去，看到人群都没走，问道：“还有事？还是哪张写潦草了看不清，我重写也可以。”

    一个戴蓝帽子的女生从包里拿出纸巾递过来，说道：“擦擦吧，葛老师，爬了半天，满头都是汗。”

    “谢谢。”

    葛雾双手接过来，擦完扔到场边的垃圾桶，勾回来又问了一遍还有什么想法，这场面不常见啊。

    “能合影不？”

    “要啥姿势？”

    时间有限，葛雾没有一个个合照，他翻过栏杆，蹲在人群最前面，每个人都出现在镜头里，集体合照。

    “葛老师，祝你下周拿个好名次，争取进8强。”拍完照，十几个观众私下嘀咕了一会，突然喊道。

    下周？

    8强？

    不可能的。

    葛雾语气平和，说道：

    “谢谢。”

    “下周我们还来给你加油。”

    “谢……谢。”

    “到时候拿你的海报。”

    “买……买不来的，不用拿，人到，人不到也行，心到了就可以，我能感觉到。”

    “那怎么行，买不来就自己做，我们可是你的歌迷。”

    葛雾身体微抖，假发趁机往前挤，遮掩了脸上的不自然。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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