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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队翻了两下桌上的资料，然后对巫月说：“五万块奖金，明天送到你家里。”

    “谈钱多伤感情，这次咱们不谈钱。”

    女生盘腿坐在床边，黑白分明的眸穿过玻璃窗，看向高悬于天的弯月。

    “你想要什么？”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简单粗暴。

    “只要一份行个方便的文件。”

    “？”

    “我保证，不做有损国家有损社会的事……”

    刘队深深吸了口烟，吐出云雾之气。

    半晌，才用雄浑低沉的声音道：“允了。”

    -

    翌日，程平西醒来。

    他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上足足呆坐了十分钟，才消化完昨晚发生的一切。

    程平西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昨晚这两只手冰冷僵直。

    随后他又摸摸自己的胸口。昨晚这里有一个巨大的口子，是做手术也无法修复的创伤。

    可现在，半点伤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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