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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孟诗娴知道，那笑意有多冷，带着警告和不悦。

    大抵是身后站着巫月，周蕴薇更有底气了，她扫了眼旁边看戏的海总，表情很是嫌弃，“你这个老男人能不能有点原则！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不知道我家男神的卖货能力有多强，没有他代言，你这个牌子我看也要完。”

    男人耐心地听她说完，而后笑道：“小朋友，我才三十岁，不老。还有……说到资源这个事，你要是愿意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让你男神签约我们tiny的品牌代言人。”

    周蕴薇一时没听出男人的话外之意，愣了愣，刚想问什么就被巫月轻飘飘地拨到身后，跟护犊子似的。

    “大可不必，就算你现在想让程平西签约，我想他也不会愿意的。”

    男人眸光亮了亮。

    来了一个更漂亮的。

    三个人一起……想想就很刺激。

    不远处，少年指间微弹，一只凶猛的小狗不知从何处窜出，跳到男人脸上，抓伤他的手臂。

    “畜生！”

    小狗来也快去也快，待男人要去追究时小狗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声音落下后，巫月微微一笑，“你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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