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甘青司外袍一披,就见江溢拽着一脸不情愿的席若白,“没睡好?” 席若白闷闷点头。 “你竟然没被揍?”甘青司对席若白的习性可谓是了如指掌,被人吵醒的席若白那可是六亲不认,江溢竟然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稀奇! “揍了啊!若儿给了我一掌!”江溢特自豪说着,“没以前严重。”毕竟自己身上伤没好全,席若白还是记在心里的。 甘青司只是笑,“无浪兄,有何正事?” “斐灵过来和我说了关于山鬼谣的事。”江溢收了玩笑样,“山鬼谣本是东吴丹生弟子,据说十年前他就已名声在外,十六年纪就被誉为丹生之鬼才,他从那时修的便是鬼术。可九年前因动手杀了门人,最后被丹生列入悬杀榜。” “你说他十年前十六岁?”甘青司重点完全没放在他是丹生弟子身上。 “对,应是与大师兄一般年纪。”江溢道。 “那张娃娃脸?”甘青司问。 “是。” “过分!” 江溢认同,“能不过分吗?” “除此之外呢?没别的消息了?” “没了啊,他销声匿迹多年,目前只查到他出处。” “这就是正事?” “这还不是正事?丹生这次估计够呛,莫家村出事是在西越,虽然山鬼谣是西越人,可东吴子弟犯错,责任还是算在东吴头上。”江溢叹道,“莫家村人虽然是东吴旁系,可是牧阳村还有观淮护灵人都是西越之人,东吴那边恐怕不好交代。” “的确,东吴私自将旁系移入西越,这本就不是小事,里边恐怕少不了百家的勾当吧。”甘青司感叹。 “怕是碧华与他们做了什么交换,如同当年我和桑让一般。不过莫家村被替换之事西越这边并不清楚,现今丹生已将悬杀令提入四国,山鬼谣估计是在劫难逃。” “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江溢虽觉山鬼谣做法过激,可他大抵是明白他的,毕竟他经历过那样的日子,不同的是他是自己选择,而山鬼谣是被迫。他也不打算再细想,突然想起正事,才转换心境道,“对了,今日是兰吟岁,我想着带你出去逛逛。” 席若白突地清醒,这才记起来,急忙道,“夙冶,我回门一趟。” “嗯,路上当心。” “好。”说完,人便慌忙跑出去。 甘青司问,“无浪兄,这兰吟岁又是什么?” 兰吟岁是西越除了年节最盛大的节日。西越人一向崇尚神灵,每年六月十九都会在昭溪兰吟寺举行,由昭溪各门轮流主持。逢兰吟岁就会由名门一子弟穿上祈神服祭拜,百姓们在其后祈愿,以示心诚。年年都会引来各方人士,一为了看祈神子,二为了赶热闹。西越昭溪在这一天兰灯通宵,街市大店小摊不打烊,繁盛至极。 “所以,你今晚得小心了。”江溢嘱咐道。 “小心什么?” “来兰吟岁的四国人求平安,求富贵,求情缘。兰灯求平安富贵要么送凉思河要么送兰吟寺,求情缘就送往相思之人处。往年若儿都是躲在梦岭,今年他是祈神子,你看他往哪儿躲?” “往我这。” “……,”江溢顿了顿又挂上招牌笑,“当年我收了四十八盏,你看看若儿今年会如何。” “你收了?”甘青司问。 “自然收了。” 甘青司摇头道,“我是席子期我也不搭理你。” “……,” “前辈!师兄!”左铭和纪漓两人跑来。 “哟,你们怎么来了,不忙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