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酒酣情正浓,谢休明主动抱住顾暌离,头搁在他肩膀上,偏头问他:“我欲云雨,不知君尊意允否? 顾暌离看着自家媳妇儿说完后,像一只害羞又坚定的小动物一样滑到他身边,他抓住他冰凉如冷玉的手,还感觉到那手微微颤抖,他把两人的手指交叉在一起。然后俯声耳语道:“媳妇儿,心之所向,久矣!” 他快速起身跑到屏风旁,稍微平复心情!他记得有关于龙阳之好记载的画本,“会不会很疼!” “谢休明,你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别磨磨唧唧的!…” 过了一会儿! 谢休明平复心情后再度紧张起来,因为回到床上后,他已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这让他重新萌生了对下一步的恐惧。但这下一步却推迟了好几个小时! 顾暌离拥住他,继续缓慢地述说,一边说,一边一毫米一毫米地争取身体的信任。 他说起了小时候,说起了互赠情书的爱情。说起他们在大街上,在情人桥上,在秋日红豆林的空气和大漠帐篷下,迎着悠然的风,互畅情丝的的沙地上亲吻。 他一边在黑暗中深沉地呢喃,一边用指肚抚摸他脖颈修长的曲线,他手臂上如丝般柔软的茸毛,以及他那躲躲闪闪的腹部。当顾暌离觉得他的紧张感已经消除时,第一次做出了掀开媳妇儿裤子的尝试! 这时候谢休明不再女子似的扭捏作态,他是一个男人,对于自己的恋人,他也有冲动! “我自己知道怎么做。”他果断脱关衣服,呼着热气,亲了一口,然后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僵着身子,感受顾大傻子身体传来的热气。然后就一动不动地趴着,要不是他微凉的体温传来,顾暌离都认为自家媳妇儿不在了,或许只是个美妙的梦了!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片刻之后,他又抓住他的手,这次,他的手沁着柔软的汗珠,却不似方才那般冰冷。 他们沉默地、一动不动地待了一会儿。他在伺机进行下一步,而他在等待着,不知他会从何处开始。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房间里变得越来越黑。 突然,他松开他的手,一跃而起:用舌头舔湿了中指的指肚,轻轻碰了一下他那毫无防备的r头,而他感觉到致命一击,仿佛他触到了他的一根活神经。 谢休明庆幸自己处于黑暗之中,不会让他看见他那使得全身震颤直至发根的滚烫羞红。 “媳妇儿,别紧张。”他对他说,语气极为柔和。 “别忘了,我是见过它们的。” 他感觉到媳妇儿有些恼怒了, 嘶!他咬了他的嘴唇,隐隐还沁出小血珠! 他再次拿起他修长而有力的手,用一个个孤零零的轻吻覆盖了它,从棱角分明的手背,到纤长灵敏的手指、透明的指甲,再到那沁着冷汗的手掌上象征命运的掌纹。谢休明不知道自己的手如何到了他的胸膛,碰到了一片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他说:“这… 之后,竟然是他的手在寻找他那消失在黑暗中的手。但他没有与他十指相扣,而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一种无形、却又恰到好处的力量,引领她的手沿着他的身体游走,直到他感觉到一头赤身猛兽的炽热气息,没有固定的形状,却热切而高昂。 与他的想象相反,他开始通过触摸来认识那个昂首挺立的对手,认识它的体积,它那长茎的力量,它两翼的延伸,既对它的坚决感到害怕,又对它的孤独感到同情。 … “媳妇儿,你真美…” 他一边继续轻吻他的脸颊、鼻子,耳朵,喉咙… 唯一能想到的掩饰羞怯的办法,就是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用力地吻他,直到两人把所有可供呼吸的空气都耗尽! 两个青涩的人儿互相探索着… 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见君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 汝亦知射乎?吾射不亦精乎?无它,但手熟耳! 今在巫山第几峰, 晚花红片落庭莎。 我闻琵琶已叹息, 想过溪门帆影转。 你自痴迷不自在, 睡里消魂无说处。 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君本无车”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开车”!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