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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叶瑶也不客气，将小灵蜂收下了。

    小灵蜂体型小，飞行速度还快，关键是模样很不起眼，最适合打探消息，侦查地形。

    于是她放出了三只小灵蜂进入了深渊底下。

    身后的辰韫神色悲恸，抱着那块傀儡石，像是一块没有呼吸的雕像。

    “唉——”

    叶瑶叹了一口气，没再继续注意辰韫。

    那块阴傀儡石，使用过一次之后，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了，再也没有办法制作出傀儡人了。

    华离对于叶瑶来说，可能就是一个傀儡，但是在辰韫眼里，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她有着喜怒哀乐，有着自己的想法，虽然有时候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会利用他，可是他一点也不在意。

    即便她给的温暖都是假的，即便她从第一次见面就是设计好的，可是她的温柔是真的，给他上药是真的，陪伴了他这么多年是真的。

    这些就够了，辰韫的手颤抖的划过自己的嘴唇，觉得好像还能感受到华离留下的温度。

    眼角有开始泛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

    南景煜不似叶瑶那样毫无感触，他也不是对华离的死感到伤心，只是看到这样死别的场景，他有一瞬间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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