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烟酒挑了挑眉,随即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指了指那块砖头:下面有东西。 西装男立刻就懂了她的意思,拿起旁边不知道多久没有洗的锅铲,准备撬开它。 保镖挠了挠头,看了看女孩儿,又看了看西装男,半天没懂什么意思。 刚想出口询问,但又想到了他们此刻的处境,便闭上了嘴。 锅铲的把手上沾满了油渍,滑溜溜的,根本握不住;西装男借着蜡烛微弱的烛光,好不容易将它插进了缝隙里,结果力气不够大,根本撬不开。 保镖看着西装男一系列的动作,终于恍然大悟,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看我的,你个垃圾。 西装男啥也没说,让开了道。 烟酒:“.” 保镖那一身腱子肉可不是打激素打出来的,那可是货真价实的肌肉。 不一会儿,一块砖头就被撬了起来。 砖头一拿开,许多乌漆麻黑的小虫子纷纷往外爬,保镖用锅铲捣了捣,发出了空心木独有的声音。 三人顿时就警惕了起来。 这下面是空的! 保镖将上面多余的砖头给清理掉,露出了大约两平方米的木板。 烟酒和西装男往后退了退,“咔嚓”一声,木板被撬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