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确定?” 老元帅的声音在黑木这小院响起。 柳白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确定。” “好。” 老元帅答应下来之后,也没什么其他声音响起,并没有什么声音响遍全城。 但柳白也相信,既然老元帅答应了,那他势必就会做到。 “公子你……” 黑木欲言又止。 他不是在说柳白的身份,而是在说柳白为何要将这事告知全城。 “我本来就是邪祟,这没什么好藏的。” “若是有人畏惧我是个邪祟,那趁早离我远些便是了。” 柳白可没娇弱到遮遮掩掩自己的身份,生怕别人不理的地步。 “他们那些刚回来的应当都是在传火府吧?” “应当是。”黑木点头。 “走,先去见见他们。” 柳白说完身形便是拔地而起,这次他也不用黑木带路了,邪祟之身的他,速度本身就要比先前快上一大截。 不过须臾间,他的身形从天坠下,落在了传火府内。 只是这次……这传火者也是出现在了院中,远远的守护着柳白,也没靠近。 但更像是没见过,所以特意过来见见。 也不止是他。 上至这传火者,下至其他传火使,感知到这股气息的,纷纷来到了这院子附近,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这……邪祟。 自从这走阴城建立以来,这几千年间。 眼前的这柳白柳公子,可谓是唯一一个踏足这传火府的邪祟了。 柳白也注意到了他们,但他也没有理会,就这么缓步朝着屋内走去。 而屋内的那些各自带着伤势的人族天骄们,也早就注意到了门口的……邪祟。 甚至在这邪祟来到之前,他们也都已经听到了老元帅的那道声音。 没有原由,没有解释。 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柳白是邪祟。 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老元帅的意思是要杀了柳白?杀了这邪祟? 可都还没等他们商讨一番结果,柳白就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哦不,应当说是柳白这邪祟……来到了他们面前。 他们一个个都被吓着起身,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高大,模样极其俊俏的鬼物邪祟,眼神错愕。 柳汝芝见到柳白这模样,更是直接失声喊道: “是你!” 先前在不死山,戏弄她的邪祟,不是眼前的这个,又是谁? 而其他几人,当时在不死山附近,也都见过柳白,此时再在这看见他,也都有些震惊。 “怎的,不认识我了?” 柳白笑着一步走出,从鬼体化作了人体。 那个熟悉的少年再度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好几个人都明显的松了口气。 紧接着柳白又是踏出一步。 人体又是化作鬼体,那身材高大的邪祟,又是出现。 柳白就这么大踏步的往前,直到来到那主位,来到了徐文渊旁边的位置,这才大大方方的坐下。 “坐,都坐嘛,站着做什么。” 柳白看着他们一个个身上都带着伤,其中伤势最重的雷序则不在这,想来应当是被带回去救治了。 其余的……都不致命。 柳白说完也是看向了柳汝芝,说道:“我当时给你放的水可够多?这你都没杀死那胚子坟。” 柳白啧啧摇头。 柳汝芝反应过来,然后很是认真的说道:“我杀死了他,但他又活过来了……来的那个,应当不是他的真身。” 柳白笑笑,又是环视一圈。 徐文渊最先坐下,其余的那些个人,也都才跟着坐了下来。 胡说坐下后,当即有些兴奋的说道:“大哥,你这邪祟可比你之前的人体好看多了。” “你是说我之前不好看?”柳白笑吟吟的问道。 “不不不,就……”胡说用自己完好的那一只手挠挠头,“就之前那年纪,那个子,看着比我还小,都不像我大哥。” “不像现在,一看就是我好大哥的模样。” 胡说连忙把话圆了回来。 但这也说明了,他对柳白邪祟的身份……挺能接受的。 半眯着眼打盹,好似昏昏欲睡的黄上观也是说道:“就是,之前看你都跟看个小孩一样,现在倒是好多了,以后就能拿你当好兄弟了。” “我爱说实话。” 旁边忽地响起一道突兀的声音。 “黄上观想什么时候带柳白去一下勾栏之地,让他长长见识,别跟个小毛孩一样。” 原本还在打盹的黄上观瞬间就清醒了,他朝着司马镜瞪眼骂道:“狗日的!” 司马镜急忙低下头去,不敢再抬头。 柳白则是感觉到一道异样的目光,他顺着看去……钟离弦? 她看向自己的目光,这是异彩连连? 察觉到柳白看来,钟离弦也是被吓得一抖,小脸一红连忙低下了头。 “公子,她好像看上你了嘞。” 小草的声音在柳白脑海里边响起。 一番见面下来,柳白也是发现了,这关内八大家的这些人,对自己邪祟的身份好像都没什么看法,像是胡说黄上观这俩货,更是觉得自己的邪祟之身还更好。 但是走阴城这边的这几个天骄,却有些不大一样。 一个个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复杂。 有些像是欲言又止,有些则是干脆转过头去,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 柳白多少也能理解一些。 不同于关内的那些人,走阴城的这些……可谓是从小就是跟禁忌邪祟拼杀着长大。 现在贸然要跟一个邪祟为伍。 一时间多少有些难以接受。 “柳白你当时怎么在那群邪祟里边呢?”披剑的话也是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去打探打探消息,顺带混了个王座胚子的位置当当。” 柳白笑着右手摊开,其中一个黑色水潭的印记漂浮而起,在空中隐现又散开。 王座印记。 也即是王座胚子的身份象征。 坐在他身边的徐文渊看了眼,“老水坑那位的?” “嗯。” 柳白颔首收起。 披剑又问道:“那不知你这次在禁忌里边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这话一出,就有点针尖对麦芒的意味在里边了。 柳白闻言也是眯眼看着这衣衫染血的披剑,然后轻声道:“我若是说我什么消息都没打探出来,你又当如何?” “呵,柳公子当面,我可不敢如何?” 披剑说完起身,双手连带着长剑一抱拳,“受伤严重,暂且回去休息了。” “告辞!” 说完他也就化作一道剑光从这屋内遁走,丝毫不带停留。 他一走,马传世和管中对视一眼,也是起身拱手道:“我等也是如此,告辞。” 柳白翘起二郎腿,眯眼笑道:“没什么事就都先回去吧,回去把伤养好再说,对了,小夫子留下。” “好。” 徐文渊点头。 柳白这话也就是下了逐客令了,在场的所有人纷纷起身,拱手告辞。 等着他们都离开后,徐文渊才转身朝柳白解释道:“披剑本身就是这走阴城土生土长的走阴人,他爹娘都是被禁忌当中的邪祟所杀,之后他才被贺章前辈收为弟子的。” “无妨。” 柳白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对那些王座胚子了解多少?” 徐文渊反应过来,也是知晓了柳白想说什么,他抿了抿嘴,摇头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