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你唱吧,我认真听着呢。”,电话那头传来刘丽萍温温软软的声音。 咳咳。 陆坤清了清嗓子,想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唱什么好。 “媳妇,要不你给我唱一首吧?”,陆坤厚着脸皮道。 电话那头的刘丽萍小嘴微张,有些回不过神。 “媳妇?”陆坤试探道。 “听见了。”,刘丽萍翻了个白眼。 “台上的戏还在唱着,正唱道: 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苔碧瓦堆,安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 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 残上梦最真,旧境丢难掉,不信这舆图换搞,谄一套哀江南,放声悲歌唱到老......” 自家媳妇一开腔,陆坤就愣住了。 “媳妇,你啥时候学的的这种歌?”,陆坤问道。 “啊?元旦联欢晚会的时候有个女同学唱的这个,我跟着学了。”,刘丽萍回道。 “离元旦不是还有两天吗?” “是啊,元旦当天放假,难道你还以为元旦晚会是元旦当天举办的不成?” “好吧,我忙糊涂了。” 陆坤一拍脑门,每次完事儿之后,记忆力总是会有所衰退。 电话那头,刘丽萍咬了咬嘴唇,低声道,“我唱了,你不唱?” 陆坤:“......”。 “那什么,是不是该休息啦?”,陆坤看了看闹钟,时间都往凌晨走了。 刘丽萍有些郁闷,“我还没听你唱歌呢。” “哎呀,想听我唱歌,以后机会多的是,明天再说这事儿,明天再说。” 陆坤满嘴跑火车,“你要是真想听,赶明儿个我回去了,请上一大帮角儿,吹拉弹唱地,让你听个一天一夜。现在时间太晚了,别明天孩子们都起床了,你还瘫床上。赶紧休息吧。” “呸!你才听吹拉弹唱一天一夜,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啊。”电话那头,刘丽萍嗔声道。 “怎么了?”,陆坤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好端端的,就生起气来了。 “不是办丧事了才吹拉弹唱一天一夜吗?”,刘丽萍没好气道。 “我的错我的错,纯属口误。”,陆坤夸张道。 ...... 第二天一大早。 客厅外隐隐约约有好些人说话的声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