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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的效率挺高，他见司徒明城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知道他是连装都不想装了，并不想触怒他，所以下午就联系人把事情办好了。

    从睡梦中醒来的程橙心情渐好，她的问题本来就不大，按照医生的要求输液过后更是很快就恢复了精神，因此午餐过后就跟林小小有说有笑的坐在一起谈笑。

    赵敏俐那天的宴会之后，便又被人情上的事情给绊住了，对程橙是有心无力，所以只好将照顾她的事情交代给了林小小，为此她把自家门锁的密码也贡献出来，让林小小可以随时过来陪着程橙。

    虽然得到了赵敏俐的首肯，但林小小在她家里待着，总还是觉得不自在，是还会想起之前跟韩九闹的不愉快，因此见程橙好了便准备明天再来。

    正在林小小起身收拾东西时，程橙的脸色却又突然变了，即使她坚持说没什么，也还是让人觉得不对。

    逼迫程橙直视自己，林小小觉得问题还是出在手机上，她再次抢过来看了看，果不其然见到了微博界面跟好几个尚未关闭的新闻网页，内容全部都跟秦彦和程橙的事情有关。

    若仅仅又是一些博流量跟眼球的文章也就算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下面的评论。

    早上已经平息了的舆论再次发酵，无论是程橙的微博主页还是相关新闻底下的评论，都变得不堪入目，突然之间被许多人刷满了恶意评论。

    如果手里拿着的不是程橙的手机，林小小一定已经将它扔出去了：“这也太过分了！”

    “我刚刚以人身攻击为由举报了一批，但这些评论简直蝗虫一样，没了一批又来一批，我手快断了都没用。”程橙说着，语气跟神色都带上了几分愠怒。

    生气不利于身体健康，但现在的她若是连生气这唯一的发泄口都不能有，一定会憋死。

    不信邪地将那些评论打开挨个看，林小小原本是想帮着程橙把他们拉进黑名单，然后再用自己的账号狠狠骂回去的，结果却是有了崭新的发现。

    “我怎么觉得这些人就像高级水军呢。”林小着，很耐心地挨个翻看，最后得出结论：“这些人的微博看起来很生活化，但根本就是机器抓取别人的微博复制的，就为了看起来像活人，看样子又是有人要整你。”

    程橙的火气因此消减一切，毕竟来自一个人的恶意，要比来自许多人的恶意好抵抗得多。

    微笑了一下，她对林小：“韩九来接你了吧？快去吧。”

    “那我走了。”林小着，还是有点不放心，嘱咐道：“那你不要再看新闻了。”

    程橙态度端正的答应，但在林小小离开之后还是无法放下手机，她机械地刷着手机，坐到落地窗边晒着太阳也不觉得温暖。

    林小小跟韩九走了，赵敏俐晚上也不会回来，这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害怕自己会在这种极端孤独寂寞的环境里做出什么事，程橙鬼使神差地关掉所有应用界面，然后给秦彦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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