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赌了燕若溪的未来,她这个当娘的也得拼了自己。 “二小姐当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 燕玲儿接过了下人刚递过来的茶,轻抿了一口,笑道:“自然。”吊了一会刘姨娘,燕玲儿又道:“都是自家的姐妹,说到底,虽然不是一母所出,但我与若溪终究是一个父亲的姐妹。” 自然的就将燕茗澜剔了出去。 “我也无心害了若溪去,若溪也是顶好的姑娘,未曾得罪过我不是?说到底,刘姨娘也知晓这事论到底到底该怪谁。” 如此一言,反倒是为刘姨娘施了压。 “你还真是狠毒。” 燕玲儿像是听了什么有趣的话,笑得声音更大了些:“什么狠毒不狠毒的,还不是想活下去,捎带手再谋些该得的。” “你想要我如何做?” 燕玲儿想了想,笑道:“我要她的命,仅此,许是这人若过的不顺了,瞧什么都不顺,瞧她过的那般好,我便不顺心。这家产我也不贪半分,到时候你我二人对半,也算让若溪妹妹有些底气。” 她将一条人命说得像草芥般轻,想杀便杀了。 至于话里的真假,自是真假对半。 刘姨娘咬紧了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好。” 算是与燕玲儿不谋而合,刘姨娘本就打算解决了燕茗澜。 也就是她一己之力除不掉燕茗澜这个祸害,否则这燕府便是她的。 “我娘呢?” 刘姨娘揉了揉生疼的额角,叫丫鬟去请张姨娘。 说是请,就是将张姨娘从睡榻里拎出来,总得是疯傻了,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许是还在院子里坐着玩儿呢。 过了会,丫鬟领了张姨娘进来。 张姨娘头发打了结,脸上有几块尘土,连衣服都像是穿了好些时日,未曾换过。 又像是在泥坑里打了滚。 好像是还未上榻歇下去,一靠近燕玲儿便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恶臭味,似是有些厌烦的往后躲了躲。 张姨娘疯的不彻底,见了燕玲儿,便叫她的名字,从脏污了的荷包里掏出一块纸包着的糖块,好像变得粘糊糊的了。 “玲儿吃。” “你们是怎么待张姨娘的?还不带她下去收拾收拾,好好梳洗一番,也不怕丢了燕府的脸面。” 被斥责了两句,丫鬟上前,将哭喊玲儿的张姨娘拖了下去。 燕玲儿凑上前去,话垫够了,该问她好奇的事了。 “刚刚大哥与您说隔日商议的事,是何事?” 刘姨娘讪讪。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