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村民们虽然不知道沈崖与安夏白究竟什么身份,但是通过他们身上不菲的衣着上看,约莫能判断出他们肯定跟自己不是一类人。 民不与官斗,也不与有钱人斗,所以他们现在有些害怕。 其中甚至还有人,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适才汹汹的气势,也没有了影子。 “你们怕了?”农妇见到那些被请过来撑腰的人都往后退,心中暗道不妙。 为了自己以后安稳的日子,她决定铤而走险,跟这些人杠到底。 农妇不顾脸面直接坐在地上,然后哭丧着脸指责秦霜儿说:“我跟你哥哥自认待你不薄,你不愿意报答我们的恩情也就罢了,还敢带外边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回来陷害我们,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不然怎么可能会碰到你这样恶毒的人!” 她一边说话,一边嚎啕大哭。 虽然没有落泪,但是村民们听到哭声也觉得心酸。 刚才的恐惧,突然又变成了动力。 农妇指着秦霜儿说:“诸位父老乡亲都是看着她长大的 ,她什么性格脾气,你们应该比我清楚才是,她是不是个恩将仇报的人,难道你们心里真的一点数都没有吗?” 村民们神情复杂,却没有说话。 农妇以为自己的话说得不够有煽动性,就又补充了几句。 “她这次回家,肯定是奔着家产来的,公公和婆婆攒了大半辈子攒下来的钱,她肯定知道具体数目,如今带着外人来我们村里,估计是想要抢钱,各位父老乡亲们帮帮我吧,我家男人向来心软,秦霜儿又是她的亲妹妹,万一这让她把钱给抢走了,我们夫妇两个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呀?” 说来说去,原来是因为家产的事情。 安夏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又把秦霜儿的身子往自己身后轻轻一推。 “首先,我想跟你们说一件事情。”她故意抬高声音,当着众多村民的面说,“在官府还没有断案之前,霜儿她是无罪的,至于她的父母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银两,也应该有她的一份,你们今天要是不把她应该得到的东西交给她,就是违反法律,以后说不定要被官府抓去坐牢的!” 农妇被她这么一说,猛然打了一个激灵,似乎是被吓着了。 但是一想到钱,她很快又充满勇气。 “这位姑娘,且不说我们的家事凭什么要你来管,就说说身后财产的事情,”农妇挺起胸膛,一脸愤懑的说,“秦霜儿可是谋害公公婆婆的凶手,她这样的禽兽,就算是拥有继承权,钱也不应该给她!” 农妇说完话,又转头过去跟乡亲们诉苦。 装可怜这个本事,她远远比秦霜儿来得熟练。 村民们被她这么一煽动,一个个就像是被点燃的稻草。 “她说的没错,秦霜儿跟她父母的事情,使我们这个村子自己的事情,你们这些外人,凭什么来管?” 话音刚落,安夏白就瞧见村民们随手从地上,从身边抄出来一堆东西。 或是转头石板,或是木棍扫把,应有尽有。 这些滑稽的武器,就这么被他们用来对准安夏白他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