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有几只灰色老鼠,正蹑手蹑脚地躲在堆成小山的菜堆后,眼睛左右转着,时不时得瞧一眼屋子里头这些奇怪的人,他们争辩起来的声音愈发地激烈,几乎快要传到外面去了。 这几只老鼠很担心会被发现,所以今日没有在这间屋子多逗留,随便叼了一些菜叶就溜走了! “混帐东西,既然你在扬州有帮手,为什么不去救那位徐少侠,是不是他死了,你觉得就能在本官这逃掉了?” 周文宾蹲在地上,看着侧躺在地上的曹成,怒不可遏地说道。 曹成并不想理这位大人,所以一直回着“不知”二字,只不过声音一次高过一次。 原来就在这四人昨夜回扬州的路上,周文宾几人早已熟睡,只留他那名侍从,一人驾车。 瓢城回扬州的路上,他们这辆本就形迹可疑的夜行马车,遇上几名沿途盘查的官兵。 在刚刚经历过与威武镖局的战斗,周文宾的这名侍从也自知,这些官兵极有可能是对方的人。 而他正欲叫醒车上这二人,准备逃跑之时,却有一人出现,帮了他们。 那人去到那几名官兵面前,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几名官兵便没在问询,而后那人直接又借着夜色离开,从头到尾,这名侍从都没有看清过此人的面孔。 这名侍从也是刚刚在这湿冷的菜房里,等那位太子殿下有些无聊了,才想起此事。 在他说完后,周文宾一口咬定是曹成手底下的人,因为除了他的人以外,的确是没有谁能帮这几人了。 “周大人,您有怀疑小老儿这功夫,不如去打听打听那位太子殿下何时回来,您要是再大吵大叫下去,只怕咱们还没见到太子,先见到镖头了!” 曹成单手托着腮帮子,身子侧躺,眯着眼睛说道。 周文宾自然也是知道曹成说的没错,要是把汪世昌那伙人给招来了,那可真就是走投无路了。 他吩咐自己那名侍从去招呼那位伙计,再去楼上探探太子的情况,然后自己则是紧紧靠在门上,生怕让曹成跑了去。 曹成见周文宾此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摇了摇头,挪动了身子,换个姿势继续躺着。 ...... ...... “先前薛路平对兄长所说,驳人颜面之事,为何还有席伯父的事情?” 李元桓在那位薛大人走后,有很多话想跟席远修说,只是可惜他这位从小叫到大的兄长此时正在考虑自己的身家性命,好像并未听到他的话。 忧心重重这个词应该是第一次发生在席远修的身上,哪怕那天在老孙的赌坊里,随时可能脑袋搬家的时候,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忧虑。 可能是那天他自己的命还算是握在自己手里,可现在,席远修不知道自己这条命握在多少人手里。 徐来手里,薛路平手里,京城那人手里,还是他一直等待那人的手里? 不过现在的席远修,命虽然在别人手里,可是其他的事情,席远修却是有些明白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