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若徐来与席远修目前所行之事失败,那么席远修定然会去劫狱。 谋划了近七年,任凭是谁,都会放手一搏的。 反正席芳在长安内,也算是软禁之人,没有自由,倒不如死了痛快。 席远修除了父亲与奶奶外,其实对于他人并无任何牵挂,与王家小姐的情,又怎么比得了自己的生父。 徐来与席远修最大的不同则是无论成败,都可以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 若败,南山将不复从前,任家也不必再依附皇室。 若成,席芳自然会替徐来走一趟南诏,将这婚事否掉。 总之,现在的任余有些担心。 徐来所想之事并不易,任家若是早已有心依附皇室,那只怕是他做什么都没用。 任余知道家里那些大人们,老人家,或者说是些视名如命的人,眼里只有任家在南诏的声望地位。 分支皇族,永远也只是分支,登不上台面,或许那些人早就不在乎南山的势力究竟能在江湖上,掀起多少波澜。 任余虽然明白了席远修的意思,但还是对他不太友好的说道:“先生既然有如此的把握,那不妨告知小女子,先生计划里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席远修看着被风吹动的白纱,淡笑道:“哪有什么计划,不过是回了长安,然后把家父在大理寺中接出来!” 任余微怒,纤细的手指运转内息,将席远修的凳子隔空拍断。 “莫要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席远修摸着自己摔痛的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抖了抖土,平静地说道:“哪里有什么计划,因为家父本就无罪,我回去把他接出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任余沉默,没有看他。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徐来,也担心你家里人的态度,而想必嫁入皇室这种老套的手段,也一定是他们想出来的吧!” 任余还是沉默,但此时正看着他。 “逼宫对吗,想来令尊此时,除了像你现在一般的沉默外,并不能左右他们的想法,或者说是默许!” 任余微微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 席远修看着她的样子,就想起了徐来彼时在马车上的作派,如出一辙。 “你们还真是,哎,还真是像啊!” 席远修看着摆弄着与徐来那块一模一样玉佩的任余,继续说道:“总之,他会活着回南诏娶你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