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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擦你的口水。」祁殿下有些难以置信的收回爪子，须臾间，爪子又变回了白玉般的手指。

    他设想了千万种可能，却不曾想过程沄见了龙身的第一反应是想着如何去炼制灵器。

    程沄不好意思地笑笑，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一兴奋，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失笑。

    「好啦，你放心，我对这副龙身没有那么大的执念，我如今的身体挺好的，有妖丹有金丹，想成为妖就成为妖，最重要的我还可以做我想做的。」程沄念叨着，转身去了龙潭边。

    祁殿下释然，挤压在心中许久的郁气消失不见。

    他能看得出程沄并非为了顾及他而说着安慰他的话。

    她是打心眼里乐意成为如今的样子。

    在成为妖族和人族的天平上，她真正的意愿恐怕偏向了成为人族。

    在她眼里，在强悍的龙身，于她的第一反应都是炼器材料。

    「咦，祁殿下，你快来！」程沄突然惊叫一声，转身对祁殿下招手。

    祁殿下闪身而至，望着程沄所指的潭中。

    潭面上有一些幻影，玄龟、九尾灵狐、一团祥云，以及鸾鸟。

    「我想起来了，当初阿福还有阿瑞的虚影就这般出现过。这龙潭莫非是预示什么？」

    等两人看清了水中的幻影，这些影子才渐渐淡去。

    祁殿下并非妖族，不知龙潭深意，他不由道:「既有玄龟幻影，你不妨请教下老玄龟。」

    程沄点头，迅速装了

    一些龙潭水，而后与祁殿下再次找了玄龟妖君。

    玄龟妖君一边畅快的饮着龙潭水，一边摇头晃脑道:「龙潭乃妖界圣地，能预测关乎妖主身边大事。通常出现的妖族，皆是未来能够辅佐妖主的。当年的四大妖君，皆在龙潭现身过。」

    程沄眼一亮:「妖君是说他们能力超群？有可能是妖界的未来？」

    「也可以这么说。这玄龟嘛，本妖君眼熟，如今便能给少主大人寻来。」话音刚落，玄龟妖君用力跺了跺脚，他背部有一块凸起的石头突然滚落下来。

    滚下来时翻了个个，石头又晃动了几下，伸出四肢来，使劲了全力才将身子翻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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