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有些曾经想不通的事情,在处于现在后突然就想通了。 一旁的宋晓丹不敢有任何动静,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很清楚沈建南现在正在高速计算着某些东西,那眼神中不断变化着的色彩就是最好的证据。 良久之后,沈建南放下了手里的钢笔,他轻吁了一口气道。 “好一个驱虎吞羊的捕猎计划,真是天大的手笔啊。” “建南,你在说什么?” “没事。我在想流氓兔是怎么做到的,简直不可思议嘛。” 宋晓丹越听越迷糊,她满脸疑惑道。 “什么流氓兔?” “你看这万鸟朝宗,鹰抓捕猎和兔子扑击中。这鸟儿就像是被秃鹰猎杀的鸟儿慌不择路,这兔子就像是流氓一样择机反扑。大势的推动和判断,简直就是挂逼一样。” “......” 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悠然而生。 因为宋晓丹可以听懂沈建南说的每一个字,但却完全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建安,到底怎么了。” “哈哈,没事。你不是问我和你爸见面时到底说了什么吗。” 见到沈建南不肯说,宋晓丹也不勉强,她接过话道。 “你那天到底说了什么,我妈说开始我爸见到你印象还不错,后来被你气死了。” “你爸一直没说?” “说了我还问你干什么。” “你猜猜。” “......” “别掐了,我说,我说。” “还不赶紧说。” “我就说,曾经的我让你看不起,后来的我你高攀不起。” “沈建南,你行啊!连吹牛你现在都学会了是不是。” “啊,别掐。aooee....” “再叫打死你。” “我跟你学的。啊oeee....” “......” ......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