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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毓祥默然片刻，沉声道：“隐忍100万年！好深沉的心机！”

    白眉苦笑道：“是啊！这几个女子在我身边呆了一百万年，我都已经子孙满堂了，托尔才突然翻脸发难，我根本就沒有防备！”

    陈毓祥点头道：“原來西方天界是这么來的。为何我得到的情报之中，从來沒有这样的消息？”

    白眉道：“西方天界诞生，也是200万年前之前的事了！即便是在这仙魔妖界，200万年也是足够长的一段岁月了，当年的仙人们，大部分都已经陨落了！更何况这些事情，真正有资格知情的，也沒有几个。我不说，托尔不说，又有谁知晓？仙界虽大，可谁又敢质疑我白眉呢？”

    “白眉，这天使，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生物？她们还算是人类么？我的女人，究竟能不能复原呢？”陈毓祥低沉问道。

    白眉摇了摇头，沉声道：“从200万年前，我便一直在想办法，让我这几个女人变成正常的女人。尽管她们对我并无感情，摆脱天使身份之后，未必会记得我是谁，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白眉摇头道，“可是200万年了，也一直沒有找到解决问題的法子。我自己的女人还沒复原呢，又怎么可能让你的女人复原？不过关于天使这种生物，我也是多了一些认识。”

    “托尔的突然崛起，是因为他得到了他那个神秘的王座。那个王座和我这个道殿一般，也都是神器级别的物品。托尔能够把半个西洲的修真者全部转化为天使，靠的便是那个王座的力量。所以那个王座，被他自己命名为‘天使源泉’。”

    “对于这一点，托尔也并沒有向我隐瞒。王座之内，据说里面自有空间，所有修真者进入空间之后，便会自动的成为天使，变成托尔的灵魂傀儡！”

    “而另一种天使，却是不用进入天使源泉之中，直接就成为天使了！这便是那三万六千个低级位面之中，信奉托尔，习练魔法的魔法师们，飞升之后形成的天使了！”

    “这两种天使之间，还是有些差别的。那些进入天使源泉而形成的天使，据说以前的记忆会全部泯灭，样貌也会发生改变，他们完全沒有自我，只是托尔的战斗兵器而已。而那些飞升而來的天使，有着完整的记忆，他们同样是托尔的傀儡，他们的记忆并不会影响他们对于托尔的信仰，因为他们修炼的魔法，已经决定了他们对于托尔无比的信服。”

    陈毓祥皱眉道：“我的这个女人，似乎并不信仰托尔，至少她并不是那么的忠诚于她的信仰。”

    白眉道：“可是她却是信仰魔法的。魔法就是托尔，托尔就是魔法。只要在低级位面时不愿放弃魔法师的身份，那么飞升之后，自然就成为了托尔的灵魂奴仆，成为天使。”

    “也就是说，我的女人是第二种天使了而你的女人，却是第一种。”陈毓祥看着白眉道。

    白眉苦笑道：“看來的确是这样。我的女人來到我这里时，便已经是天使了！所以即便我让她们摆脱天使的身份，她们的记忆也不会恢复，而只能是一片空白。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也要努力让她们摆脱傀儡的身份。相比较而言，血枪，你还是比较幸运的。你的女人摆脱傀儡身份之后，至少还记得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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