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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龙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龙阳还好吗？”

    “嗯，慢慢的恢复生命体征，只是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

    白落音也是时刻注意着龙阳的动向，回答的很仔细。

    飞龙叹了口气说，“只怕龙阳醒了也没那么简单，幻境圣灵子只能有一个，清云是，龙阳也是，只怕要出问题了。”

    白落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皱着眉头问，“你担心什么？”

    “每次都是这样，又是被迫选择，又是二选一，又是送最在乎的人去死，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又是所谓的天命使然。”

    飞龙话到最后，明显生气了，手心的雨水都化成了蒸汽，甚至要燃起火焰。

    “清幽，你变了。”

    白落音感觉到了飞龙回来之后的态度变化，她不明白飞龙失忆到底遭遇了什么。

    飞龙双手撑住栏杆，闭着眼感受着万物，声音有些苍凉的说，“我有了心，可我更难受，我要去体会所有的人情，我要去面对所有的人，所谓的天命根本没有给我反抗的余地。”

    “无论结局，只问因果，小幽，你累了，早点睡吧。”

    白落音给飞龙披上一件衣服，转身离开了。

    飞龙抬起头，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深沉与厚重，“我自万年，杀背德之人，除无爱之徒，吾虽死不可赦。”

    飞龙说完愣了一下，自从记忆恢复，飞龙脑海里老是有一些根本没有过的画面，莫名其妙的话语，飞龙总感觉或许自己不是为自己活的。

    “你想办法，除掉飞龙。”

    “我做不到。”

    “我九天殿培养了你那么多年，不是让你说不的。”

    “她对我是再造之恩，我不可能。”

    “那我留你什么用。”

    “你杀了我试试?”

    清府外的树林，少年和一个穿黑色衣服的人在争辩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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