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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教室出来以后，学校已经空了大半。

    加之天气干冷，外面冷风吹进，走廊里愈发显得空荡荡的。

    韩越问完那两个问题之后，就真的没再逼问她。

    见她被风吹的直缩脖子，随手把她衣服帽子戴上，动作间，还不忘训她：“不经冷，你还不多穿点”

    顾知夏鼓了鼓嘴，把帽子拽好，嘟哝：“不想穿的跟个包子一样。”

    韩越皱了皱眉，张口欲说什么，就听身后一道不确定的声音落下，“学长，学姐?”

    听到声音的两人，齐齐回头。

    只见秦明月停在旁边的走廊口，似乎也要下楼梯，肩上背着大书包，手里还拿着试卷，不知受了什么摧残，往日里明艳的小脸，感觉不到往日丝毫的活力不说，连头发都是乱糟糟的。

    还以为她被人欺负了。

    顾知夏一惊，连忙走过去，目光担心：“你怎么了?”

    顾知夏戴着帽子，秦明月刚刚是认出了韩越，才猜是她。

    眼下见她紧张，神情疑惑，“嗯?什么怎么了?我没怎么啊”

    顾知夏诧异，“那你怎么这个样子……?”

    她目光落在蓬乱的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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