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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回顾服装这个行业的发展史，还蛮有意思的。

    纺织工业部早在七八年前就被国家撤销了，整个行业全部丢向社会，包括“服装模特”这个职业，也没人管了。

    最后还剩下中纺集团公司，纺织工业联合会，中纺出版社，中纺科学研究院这些类似的平行单位，但基本不管行政，只办企业，独自为战。

    就说杨陈两人今天来拜访的中纺出版社，它就有两本核心期刊，《中国服饰》和《纺织科学研究》，前者是中国服装协会的会刊，后者是纯粹的学术期刊，然后还有一本与日方合作的《昕薇》，这是社会期刊。

    杨石磊介绍完这些，说道：“跟你介绍这个，只是想说明一点，这家出版社很严肃古板，从上到下的组织机构很臃肿，即使是合办的社会期刊《昕薇》，可能也有一堆问题。”

    有什么问题？他没解释。

    但等陈慕白在六楼的办公室，见到《昕薇》副社长迟莉之后，双方只聊了五分钟，陈慕白就明白杨石磊的意思了，什么叫一堆问题。

    “杨先生，我们《昕薇》杂志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会用日方提供的模特照片，比如滨崎步，安室奈美惠，佐佐木希这些大牌曰本女星。国内女星也有，但比较少，而内刊多半用我们自己的平面模特。所以陈小姐也不是不能当封面，只是难度有点大。”

    杨石磊一听这话，心里像是被一万头***踩过一样。

    不是，我等了这么久，还特意给小白请了假，开车来见你，就是为了听这句拒绝的话？

    他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迟社长，咱们在电话沟通时，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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