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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是变态，死人了还高兴得起来。”

    “至少不用去劝跳楼的了。”

    “说起这个，”吴端道：“笑笑又要回忙了，今天协助咱们行动，还是赵局特批的，最近咱们能自己查的小事，就别去找她了，走程序，就是慢点。”

    “那可不是慢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闫思弦立即表达不满道：“又要搞什么事情？”

    “查封非法赌球这样的在全国至少上百家，所涉赌资数十亿，就跟你曾经碰见过的黑的，赌输了算你的，赌赢了它赖账不给你钱，不知道搞得多少人跳楼——真的，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赌赢了拿不到钱，心态一崩要跳楼的。

    尤其最近，临近世界杯尾声，赌球越发疯狂，全国公安联合，要搞一次大行动，上头把标语横幅都发下来了。”

    “标语？”闫思弦自然觉得十分新鲜，“什么标语？”

    “大干15天，讨回球迷血汗钱。”

    闫思弦：“还真是接地气。”

    不过，他很快又道：“查得好！是该查他们！这次我坚决支持笑笑的工作。”

    吴端笑道：“我怕我忘了，写备忘录上了，有时候还忘，脑子不够用啊，你帮我记着点吧，回市局跟队里那群愣头青说一声，别屁大点的事就去找的帮忙，人家现在有重要任务，没空。”

    “行，我记住了。”闫思弦回答得很郑重。

    他突然有了一种感觉，仿佛直到这一刻，他才找到了自己在刑侦一支队的位置，才开始真正和吴端配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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