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忽然,院外飘来若有若无的歌声,柔情百转,愁断肝肠,闻者无不为之心碎。 “锦鲤静听石僧禅, 石僧禅,镜里天, 斜风雨,天上眠, 来世念君,心泣魂烟。 一泓池色步阑珊, 步阑珊,好风烟, 又经岁,相留恋, 故人已去,天上人间!” …… 三唱三叹昔年曲,一曲别离又相遇,台上戏,台下人,已不记。 “哈哈……”了空低着头全身笑得颤抖,接着他的笑声笑得癫狂,可就连那最低伏处,也让人闻之伤魂。 突然,他仰起头,像是笑这天,笑这世,笑这佛。 后来,累了,像是累了。 靠着一盏生锈的灯烛,他绝望的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潸然滑落,砸碎数块青砖。 黄昏的光晕透过窗子把他笼罩,像是高阁中一幕百转千回的浓情戏,往事分明,自古大抵可歌的情事,道来,都可泣…… 很久很久以后,再没有人见过花魁雁儿姑娘,君雅楼又开始了新的花魁之争,想来不多久就会有新的花魁产生,每天循环往复,仿佛又一个轮回,只是偶尔有人提及时,也只是摇头抱憾。 倒是在沧州泥陀寺山下,多了一间小茶摊,一个素衣女子笑迎着来往客人,口中总爱哼着一个奇怪的歌谣,回荡山林,好似天籁。 直到过了很久,山上下来一个僧人,来到茶摊前。 女子像往常一样笑道:“小女子这里只有一些粗茶淡饭,客官吃些什么?” 忽然,她注意到了来人身上所穿的粗布道袍,呼吸眨眼变得呆滞,眼泪瞬息便挤满了眼眶,目光缓缓向上看去,一个消瘦邋遢的小和尚,只不过他的头上没有戒疤,还长出了短发。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撇头望向它处,吞吞吐吐笑道:“师父说,我尘缘未尽,六根不净,不能入佛门,让我从哪来就回哪去,我寻思是从红尘中来,自然,也要往红尘中去,呵呵!” 她破涕为笑,若无相欠,怎会相遇。 释迦摩尼说:伸手需要一瞬间,牵手却要很多年,无论你我遇到谁,他都是你生命中最该出现的人,绝非偶然。 天上阴云密布,大雨将至,草木潮湿,经年往复,每段故事,从来结尾都相似。 “小锦鲤,初见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