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米兰银行回到选手区交流如何继续针对对方拦网,大家都没什么良心,所以讨论得其乐融融。 另一边弗洛伦萨教练就差提着伍兹威尔的耳朵骂了,“哭什么哭!你都逼得阿米尔奇临时改变扣球路线了,外援都没做到的事情你做到了,哭这么大声干什么!” 板凳上的美国外援对视一眼,双双陷入沉默。 伍兹看着他们,又悲从中来,流下两滴眼泪,“没拦下来一个就很痛苦了,你们竟然打了两局打手出界都没被耍哭,太不容易了。” 美国外援:…… 谢谢你的怜悯和崇拜,但是没有必要。 伍兹擤了鼻涕,在全队的安慰下逐渐好转。 一直注意着他的许鹤道:“不好办,这个伍兹不怎么好对付,一般哭的越大声的拦得越狠。” 雷欧的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你还打哭过别人啊?” 你到底打哭过几个? 许鹤仔细想了想:“应该就两个。” 真有其他的也记不清了。 打了那么多年球,谁能记得场上的每一分每一秒。 雷欧叉着腰感叹,“我都没把人打哭过。” 这话就和‘我爸都没打过我’一样,荒诞、滑稽、但又十分诙谐幽默。 加里波第胖胖无语,他扯回话题,“好了。许鹤说得对,那个伍兹确实不怎么好对付,反应很快,动态视力也不错,爆发能力还强,是一路走来,遇到的最有天赋的拦网。” “他很敏感,假动作不能多用。”许鹤抿唇,“我怕被他看出规律。” “可以,那我们就尽量以简单快速的传球为主。”加里波第刚刚盖棺定论,暂停结束的哨声就响了起来。 米兰发球,许鹤站上发球位。 当许鹤所在的球队教练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应对对手的时候,许鹤总会站上发球位。 意超决赛,最后一次全面展示发球的机会。 许鹤决定发压线球。 这种球在决赛出现的时候不仅能让对手高血压,还能让主裁判和边裁全部高血压,连带着加里波第的血压也蹭蹭蹭往上涨。 因为现场除了许鹤,谁都不知道那些球会落在界内还是界外。 第一球,许鹤瞄准了伍兹威尔身后的位置,像塞缪尔对着傅应飞发球一样,将排球瞄准了角落里的另一个人。 弗洛伦萨的教练和队长塞缪尔都没想到许鹤竟然会“现学现卖”。 这将他们边角的选手打了个措手不及,原本预想会发生在傅应飞身上的是情反而发生在了他们自己的身上。 许鹤ace得分! 边裁火眼金睛,球刚好掉在边界线里侧。 这是完美的压线球。 2:0。 第二个发球,许鹤故技重施,但这次却选用了跳飘球。 弗洛伦萨虽然早有准备,但是之前被针对过的接球人的能力有待提高,碰到了球,却没有接成功。 第三球,许鹤借着助跑的速度将球速顶到了130,排球直直冲着塞缪尔的面门飞去,对方双手呈碗状,置于脸前侧。 这球重重撞在“碗边”,飞向球网。 眼看就要落地,弗洛伦萨二传单手由下往上一勾,将球救了起来。 尽管二传不进如人意,但是身在前排的伍兹威尔却一跃而起。 动作非常不错,气势也十分到位,但是跳得……太高了。 二传勾起来的球就只飞到他的胸口。 伍兹威尔在米兰银行全员震惊的目光中挺胸撞球,这颗吊球艰难过网,掉在了米兰的场地上,成为了弗洛伦萨第三局的第一分。 场上,双方的队员沉默了。 场下,双方的教练也沉默了。 场边,裁判和球迷们都沉默了。 “咀!” 3:1,弗洛伦萨的伍兹用自己的颜面为队伍夺得光荣一分。 许鹤满脸震撼地喃喃,“确……确实不容小觑。” 无论是能豁出去的程度,还是……嗯……吊球的新奇程度。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