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沈涵这一记“倒栽葱”的必杀技.如果换做是一个普通汉子的话.那肯定是当场头破血流直接就挂了.为什么呢.嗨.就这一下子.不仅能将坚硬的头盖骨给撞得粉碎性骨折.而且那脆弱的颈椎也必然会寸寸断裂.即便侥幸活下來也是高位截瘫.还不如死了呢.  不过.此时此刻.我们是身处地府.而那莽汉也是一为恶阴间的厉鬼.所以.尽管沈涵这一记辣手看得我和胖子都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脖梗子.可是.就在我们以为这个不知死活的莽汉这回肯定要魂飞魄散、死得很难看的时候.令我们瞠目结舌的一幕再次发生了: 敢情那莽汉是他妈属王八的.居然会缩头功.就在沈涵将他大头朝下地撞向地面的时候.这厮竟然双肩一耸.将那颗三扁四不圆、就跟老窝瓜似的鬼头缩进了胸腔里.这样一來.虽说那莽汉的两肩被坚硬的冰盖撞得扭曲变形.可那莽汉实则受的伤害并不大.或者说充其量也就是一点儿皮外伤而已. 这始料未及的结局令我和胖子.还有沈涵一时之间全都愣住了.这打法也他妈太不要脸了.比一群老爷们打架时相互用手指甲挠了对方一脸的“土豆丝”还不要脸.这算什么啊.也太沒有钢儿(东北方言:志气血性)了吧.还是站着撒尿的纯爷们吗. 不过.抓着一个沒有脑袋的男子的身体的感觉肯定很不爽.很膈应人.所以.见那莽汉玩起了缩头乌龟的流氓打法以后.沈涵就一脸厌恶地将那厮的身体丢在了地上. 这时.胖子拎着哭丧棒过來了.用脚一踢那个莽汉躺在地上耍死狗的身体:“干你娘的.把脑袋露出來.咱俩唠唠.快点儿.” “我就不出去.你他妈爱咋咋地.草泥马的.有能耐你进來.我算你狠莽汉的肚子里传來瓮声瓮气的叫骂声.看样子那厮嘴还挺硬的.根本就不惧我们. “我操……”胖子被那不要脸还挺无赖的莽汉气得眼睛都蓝了.大肿脸红一块儿白一块儿.就跟蓝精灵吃了毒蘑菇似的.都不是好色儿了. “行.你他妈不出來还跟我叫号儿(东北方言:叫板、挑衅)是吧.行啊.我他妈活这么大.沒被鬼吓死.还能被你玩儿死.你他妈不是跟我摆肉头儿阵、装宁死不屈嘛.好啊.反正这天儿还长着呢.啥也干不了.就玩儿呗.”说着.死胖子瞪着一双怪眼.抡起手中的哭丧棒就朝那莽汉的身体上抽去. 沒错.死胖子真的是用那根冰凉梆硬的哭丧棒在抽、而不是砸那莽汉的身体.您想啊.那得使多大劲儿啊.那声音.“piapia”的.听得我心都直翻个儿.算了.我这人心软.看不得这个.我还是转过身去等胖子鞭完尸了再转过來吧. 且说死胖子抡着哭丧棒照着那莽汉的后背、屁股、大腿是一顿爆削.自己个都累得满脑袋冒白烟.看样子已是汗流浃背了. 当然.那个被胖子虐尸的莽汉也好不哪儿去.不仅高一声低一声地叫个不停.而且满身都是纵横交错的黑色烙印.身上还不停地冒出带着焦糊味道的黑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