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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向真离开了余生的房间，她让余生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会，好好想想。

    下了楼，就看到了顾瑾冬一脸严肃的坐在沙发上，听到了方向真下楼的动静，顾瑾冬站起身。

    方向真走到他的面前，顾瑾冬问道：“怎么样，她没事吧？？”

    方向真摇了摇头：“我刚刚开导了她两句，现在已经没事了。”

    顾瑾冬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

    顾瑾冬松了一口气，心里好似有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方向真看到顾瑾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个举动，不解的问道：“顾瑾冬，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顾瑾冬挑眉，问道：“你说。”

    方向真问出了自己内心的问题：“你对小生，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你到底是爱她？还是恨她？”

    顾瑾冬被方向真这个问题问的愣了一下。

    是啊…

    他到底是爱余生呢？还是恨余生呢？

    应该是……

    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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