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的心里面有种不安的情绪,想要更加的靠近她,把眼前的女人给拉进自己的怀中,可是伸出去的手却始终都没有勇气把她给抱到自己的怀里面,只是给她整理了一下被子,随即转身故作淡漠。 季清秋并没有发现祁权徽任何的异常,把祁权徽现在对她的照顾归之于内心深处的愧疚。 她知道祁权徽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她替他挨了这么一巴掌,他的心里面肯定会过意不去。 但是当时的情况,季清秋并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只是看到祁权徽的脑袋上有伤,甚至又和祁翊华打了一架,伤势肯定加重了不少,若是在被莫书画打的话,肯定是不行的。 她完全忘记了自己也因为祁权徽的那一拳头导致了脑震荡。 季清秋躺在床上,见祁权徽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轻咳了一声,只觉得很不自在,淡声的说道。 “你的头上的纱布,不换一下吗?” 祁权徽见季清秋注意到他头上的伤口,淡声的说道,“还是先关心好你自己吧。” 季清秋沉了口气,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似乎就该是这样,没有过多的甜言蜜语,也不至于彼此针锋相对。 季清秋刚和祁权徽结婚的时候,就幻想的是这样的生活,虽然祁权徽不爱她,但是总归是可以过普通夫妻的生活吧。 可是没想到祁权徽因为季晓若的事情恨了她两年,而这两年里,只有今年开始,祁老太爷的身体愈发的不好,也就更加的渴望她和祁权徽之间感情可以稳定下来,所以用了只要是他们生下孩子就把祁家剩下的股份也交到祁权徽的名下作为诱饵,想要让他们生下孩子。 若不是最近季晓若回来的话,祁权徽到她那边的次数应该不上十次。 季清秋从祁权徽的身上收回目光,想到祁老太爷在季家时,和她说的那句话,她的心里面就觉得无限的悲凉。 “清秋,不要离开权徽,他只是没看明白而已。” 所有的人都知道季晓若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只有祁权徽选择性的眼盲,从来都不正视这个问题。 她以前确实是没有想过离开祁权徽的,可是若是离开祁权徽会是一个更好的结果,那么她或许该换个方式了。 季清秋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坚持多久,答应了祁老太爷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否能过做到,若是继续这么下去的话,留在祁权徽的身边,真的过的太艰难太辛苦。 祁权徽见季清秋叹了一口气,紧蹙眉头,立马起身,走到季清秋的病床前,俯视着季清秋。 “怎么?是有其他的地方不舒服吗?” 季清秋闻言,抬眸目光和祁权徽的相撞,她微微拧着眉头,看到祁权徽这个样子,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来。 “祁总,每次看到你这个样子,我都在怀疑,其实你是不是有第二人格。” 为什么在对她好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关怀备至,对她不好的时候就仿佛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她做的一切都不是对的,季清秋这个人就该从他的生活圈里面消失。 祁权徽脸色微变,眸光微闪,看到季清秋脸上的笑容,心里面有些微微的动容,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可是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