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坨牛村在真定县是个不起眼的小村庄,虽然说早在唐朝发家了一个秀才,后来考了科举,到了朝中做了大官,这个村子便以此人幼时的乳名为名,代代沿袭了下来。 不过到了如今,因为靠着山梁,又没有多少良田,整个坨牛村的大部分人都出走了外地。整个村庄剩余七八户人,随即逐渐成了边缘的村落。便是真定县的人,都有些不晓得坨牛村的道路。 在坨牛村中央,靠着一条小溪边,却有一户农家庄院。这院落看上去陈旧不已,经过岁月的洗礼,泥土墙壁上已经刻出一条条深深的皱纹。便是那些在房顶的茅草,也早已褪去了色彩,也不知经受了多少时日的暴晒与雨水冲刷。 吱呀。 伴随着破旧的院门被推开,几个手持利刃的喽啰在安士隆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 此时,见得院门被推开,进来几个汉子,手中还拿着兵刃,卞母放下怀中木盆,站起身来,有些警惕地说道。 “噢”,见得院中的老妇人与卞祥有七八分相似,那汉子急忙上前,一脸谄媚地对着眼前的卞母说道:“大娘,您老人家是卞祥大哥的母亲吧?” 卞母听得眼前之人的称呼,又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当下稍稍放下了自己心头的警惕:“你是谁?如何识得我儿?” 听得对方默认,安士隆顿时喜笑颜开:“大娘,我是卞祥大哥的兄弟,卞祥大哥做了大官,吩咐我等前来接您去享福哩。我等这便走吧!” “不去”,卞母闻言,顿时脸色一沉:“他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如何做的了大官。” “您老人家误会了,卞祥大哥是武官,他的武艺,您岂能不知”,安士隆笑笑,再度催促道:“他可是吩咐我,一见到你,立马将你接过去,免得让他久等。咱们这便动身?” “要去你去”,卞母闻言,顿时微微感觉到有些不对:“他做了大官,要我享福,怎滴不亲自前来接我,却派你前来!” “嗨”,安士隆耐着性子说道:“他这不是脱不开身,故而叫我前来想请么。你自己的儿子,你还不放心啊!我看这里也没什么收拾的,咱们这就动身,省得卞祥哥哥怪罪于我!” “那你先回去,教他何时清闲了,再亲自前来接我”,卞母冷冷看了一眼安士隆,沉沉说道:“他如今连前来接老身的时间都没有,想来是有大事,老身还是不去打搅他了”。说着,卞母转身,便要进屋。 “且慢”,见卞母转身要走,安士隆急忙再度有些僵硬地挤出一丝笑意:“卞祥哥哥也没什么大事要忙活。你老人家不动身,这不是难为我么?到时候卞祥哥哥要是怪责下来,说我办事不力!” 安士隆此言一出,卞母顿时质问说道: “既然无事,为何不亲自来接我前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