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主持眼冒精光,又连忙敛了神色,“相爷,这个……贫尼哪里敢收啊?” “师太哪里话,这是我的香火钱,希望师太不要拒绝了。” “如此,多谢相爷了。”师太双手接过。 晚间,主持命人给苏杭一家奉上了最好吃的斋饭,就连住的地方都是接上了地龙的,床上铺的新被褥非常暖和,床边小几上也置上了香炉,香烟袅袅升起。 阿乔坐在床边铺床,苏杭洗完澡从外面回来,一回来就看见阿乔跪在床上,撅着屁股在铺床,这可使苏杭血脉喷张。 如饿虎扑食一般从后面抱住了阿乔,阿乔的脸色一红、“相公,这里是寺庙,清净之地,你可不要乱来。” “不行,我忍不了了,我相信神仙们不会怪罪我的!”苏杭的心快速跳动着,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衣服。 毕竟是清净之所,阿乔再是动情,也是一副紧咬唇瓣,始终不肯发出声音的样子,这幅隐忍的动情模样,使苏杭更加激动了。 这一晚阿乔累坏了,最终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了,而苏杭却很精神,一点儿都不困,许是生病期间睡太多了所致,躺在床上左右无睡意,苏杭便穿了衣服出去走走。 有道是禅房花木深,可是这冬末初春时间还未绽放花朵,在夜间平添了一份萧索,苏杭走在幽径,平静地思索着事。 忽然走在了一处小亭,却听见有男子呼喝的声音,苏杭诧异,毕竟大宝国寺可是没有男子的,怎么这夜深时刻竟有男子的声音,隐约的还有女子的声音。 苏杭越想越觉得奇怪,于是袖中揣好了弹弓,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大姐,我真没想到你竟如此狠毒!你眼睁睁看着我们王家满门抄斩,你都不觉得愤慨,你简直枉为人子!” “呵呵……我哪里枉为人子了!我母亲被父亲逼死,我母亲的娘家被父亲害死,父亲他自己支持着太子登位,还另娶菜氏,那太子狠心,竟敢篡位!如今太子败北被流放,新帝登基,父亲被斩首那也是应该的!”女子的声音比较御,很清冷,苏杭觉得光听声音应该是个美人。 但他们讨论的内容怎么那么熟悉?莫非讨论的是王狗贼的事?苏杭暗想,但听这女子话语间貌似是王狗贼的前妻所生的孩子,既然是前妻所生,那不就相当于是言殊的表姐了吗? 苏杭想到此,有些激动,便贴紧了大石头仔细地听着,渴望再听出什么有料的信息来。 男子似乎气急败坏了,“刷”的一下拔出了剑,“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愿不愿意嫁给池文远?只要你嫁给池文远,池文远还能帮我们家复仇,现在那个苏杭已经被皇帝所嫌弃了,池文远说只要你和秋容都嫁给他,他可以帮我们对付苏杭!” “你想多了!我已是出家之人,不问尘事,世俗间的恩怨与我何干!王家又与我何干!我不会嫁给池文远,因为我是出家人,我早已皈依于佛祖。” “我今天就是绑也要将你绑在池文远的床上!”男子说罢,举剑就直攻女子。 只听得女子冷笑一声,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夹住了剑刃,稍微一用力,剑锋已然断裂,男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