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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仔细描绘着凶手的外形。

    “他套着深色工装，机车靴……”

    “好了。”唐墨沉轻声打断她，伸过手来握住她的手掌，“其他的，明天再说！”

    “不，我能想起来了！”

    裴云轻仔细回忆着。

    “还有那个家伙，他大概和你差不多高，稍微比你瘦一点，头发应该不长，因为我没有看到他的头发从帽子里露出来……他说话的声音……”

    裴云轻想起那几句台词，想起男人的那一声低笑……

    “他压着声音，可是他说话的那种语气……很熟悉，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他！”

    她抬起两手，扶住太阳穴，皱着眉沉思着。

    明明那种人似乎就在眼前，可是她偏偏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我一定听过他说话，是在什么时候……该死，想不起来！”

    “别再为难自己！”

    唐墨沉抬起大手，将她轻拥到怀里。

    “现在，你需要休息！”

    “我那一枪不应该失手的！”

    靠在他胸口，裴云轻语气自责。

    “至少，我们已经离真相近了一步。”男人安慰轻抚着她的发顶，“你已经做得足够好！”

    事发突然，在那种情况，没有人可以做到两全其美。

    她没事，于他，已经是极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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