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工藤新一没去管被绕了一下的服部平次,转而看向神情变得惨白又狰狞的屋田诚人:“至于推理方面,既然佐野怕麻烦不想说,那就我来说吧,屋田诚人,你消失的这半年里,就是为了去整成我的模样吧。” “因为觉得我的推理有错,偏偏又找不到人进行对质,心理逐渐扭曲,所以才会搜集那么多关于我的报道,日复一日地仇恨,那个小木屋里的报纸还有被摔碎的镜子,都可以感觉得出来你对我这张脸的厌恶。” ……这一块所谓的推理,其实没什么含金量。 没有什么证据不证据的,也压根就不需要所谓的证据。 即便是需要,那无非也不就是时间问题。 尤其是在根本上,屋田诚人的目的已经不可能达成。 因此,屋田诚人毫不犹豫地,摸向了腰间。 幸好工藤新一早有准备,扑上去的同一时刻大喊了一声“他有枪要自杀!”,让旁边的毛利兰和领头的警察立马跟上,三人成功在屋田诚人掏枪前压倒了他。 只是当工藤新一再去摸枪,却是摸了个空。 “嗯??” 工藤新一当即懵逼,枪呢??? “干嘛呢,枪在这。” 佐野终于插了一句,然后向着被吸引来视线的众人们,晃了晃手里的左轮:“我又不是傻的,知道他身上有枪还会什么都不做地,就把事情给挑明了吗。” “……” 工藤新一嘴角一抽:“你是什么时候摸走的?” “刚刚拽他出来的时候顺手的呗。” 佐野随手将枪扔给了,那个手忙脚乱接住的领头警察。 接着便不再吭声,继续旁观。 而尽管除去上野以外的众人,都很懵逼佐野是怎么一个顺手,就把屋田诚人身上的枪给悄无声息摸走了的。 可最大的威胁因素已经被清除,屋田诚人也就被放开来。 在爬起身来后,心知复仇和自杀都无望了的屋田诚人,也是非常干脆地,就承认了自己冒名顶替的事实。 至于目的,那当然是为了报复工藤新一。 可面对屋田诚人的指责,工藤新一却是说出了当年的真相——村长杀妻乃是事实,但原因却并不是那颗良性肿瘤,而是偶然发现以自己夫妻二人的血型。 根本就不可能生出儿子的血型。 ……说白了就是头上绿了,这才想要一块死。 而屋里消失的贵重物品,凶手的鞋子和凶器则是都被那村长,用家里奖章的挂绳系进袋子,扔进了远处的湖里,因为他早先曾是这方面的运动员所以能成。 这么一说,一切就都对得上了。 非要说有什么问题,就是佐野个人觉得那村长有点多此一举,或者说是伪装的理由有那么一点牵强吧。 为了不让儿子发现真相。 嗯……算了,反正都无所谓。 此外屋田诚人的行为,佐野也不是特别理解。 你说你想向工藤新一复仇,那也没必要特意去整容吧? 什么,为了栽赃陷害? 可整个案子唯一的受害人,那个女记者,也是因为嘲讽了屋田诚人一波,让他以为自己整容的事被发现。 这才到了这一步。 换句话说,这一趟本来应该是没有受害人? 那不是前后不通了嘛。 而屋田诚人身上备枪,也是为了计划失败时自杀就更离谱了……算了算了,这年头的离谱事情那么多。 也不差这一个。 眼看着在得知当年真相,甚至就连被扔进了湖里的铁证,都被警察给拿出来说后,屋田诚人人已经傻了。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面对屋田诚人的质问,城山却是叹气表示自己早说过了。 只是屋田诚人当时可能是受打击太大,完全没听进去。 “……” 这让屋田诚人感觉世界快要崩塌。 仅仅只是因为一次没听清,就导致自己硬生生恨了一年,甚至还不惜耗费半年时光和大量金钱改变容貌。 现在却是,毫无意义? 这不是比杀了自己,还要更加让人难受?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则或许算是相对较好的消息传来。 医院里的女记者醒了。 人没死,就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 可看着满脸痛苦的屋田诚人,佐野原本松弛的状态却是逐渐绷了起来——那这也差不多该到自己的回合了。 “……哈,那个村长还真是有够煞笔的,为了村子努力了半辈子,表面上看起来妻儿相伴,生活得幸福美满,甚至还有闲心去收养一个不是自己血脉的孩子,结果却没想到自以为是自己血脉的孩子也是假的。” 突如其来的嘲讽声,让屋田诚人的表情瞬间凝固。 目光转向上野。 满眼的讥笑和傲慢,让其口中的声音如同刀一样锋利。 “杀了老婆之后居然还想着,不让那个不是自己小孩的小孩知道真相,活成这样也还真是有够奇葩的。” 强烈的愤怒涌上心头。 屋田诚人很想冲上去拽着上野的衣领,给这家伙的脸上来一个狠狠的拳头,然后大声质问为什么这么说。 可那股愤怒却是在短短的一个念头间,疯狂地膨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