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顾明生心里也乐呵啊,是啊是啊,漂亮漂亮,漂亮到都想让儿子直接带回家去算了。 尚舞笑了开来,“你小子,嘴越来越甜了。” 顾朗心生欢喜啊,没想到在这里都遇上一向忙的不知天黑天亮的心上人,他问道:“你今儿个怎么在这里?认识新娘还是新郎啊?来喝喜酒的吧?” 尚舞语气中带着小小的得意,“我啊,不仅认识新娘,不仅是来喝喜酒的!” 她拉了拉胸口小小的红色牌子,上面写着伴娘两个字。 这下给顾朗开心的啊,他转身就给了顾明生一个拥抱,“爸,我太感谢你了,当初威逼利诱我来参加婚礼,还让我当伴郎!” 面对儿子忽如其来的感激,顾明生苦笑不得,“你啊,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 两个年轻人再次,顾明生也知道适当给他们一些空间,“你们慢慢聊,我去找上官爸爸叙叙旧。” 顾朗连招呼都懒得跟顾明生打了,自己手挥了两下,目光就转到了尚舞的身上。 她今天太美了,美到让他稍稍的窒息了一下。 以前尚舞的美,是那种清冷到不近人情的美,现在的尚舞啊,是那种魅惑到不食人间烟火的人。 尚舞浑然不觉对方灼灼的目光,她心头只有巧遇的好心情。 这一年来,她太忙了。 金世允是个严厉的师父,她初为学徒的那一段时间,天天跟着他在外面采风在戈壁上作画,在绿皮的火车上画整个城市的文化,在清吧画抽象的外观。 有点名堂了之后,她跟着金世允的个人画展一直在异国流浪,见识过很多种风土人情。 成名了之后,他的每场画展她几乎都不能缺席了。 更是因为个人的画展,她的日子被填的满满当当了。 此刻顾朗就像个老友一样两人彼此问候着近况,谈论着在列宾学院的小插曲。 “你知道吗?你真的是我见过最认真上课的人了,没有之一!”顾朗的眼里充满这崇敬。 “哦?是吗?”她挑起娥眉问道:“怎么个认真法啊?” “没有一个人能在圣彼得堡的寒冬六点起床的,你太强大了!” 圣彼得堡的寒冬很冷,尚舞又想起自己每天早上六点钟就赶往画室,冻得眼泪鼻涕都结成了冰块。 她哈哈大笑起来,“你说,你是不是在故意的损我?!” 因为有一天顾朗也尝试着六点钟起床,然后在笑道上看见冻得一脸鼻涕眼泪结冰的尚舞。 他也随着她银铃般自嘲的笑声哈哈大笑了起来。 远处。 陆一游目不转睛的盯住谈笑风生的两个人。 他的牙齿暗自里咬的咯咯作响,一股怒火从腹中翻腾至胸腔。 他努力的在隐忍着,却发现状似悠闲的插在口袋里的手,有些微微的抖动。 程诗曼随着他的目光跟随了过去,得意的暗笑,“哼,这照我说啊,狗啊,还是改不了吃屎,这以前勾搭过别人的女人,叫她如何忍得住这寂寞难耐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