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还不赶紧起来!” 两人又连忙起身。 看两个人都起来了,淑宁这才顺了气,调整好自己的语气,再次问:“说吧,到底什么事?” 随后又说:“快半夏,再折一下,这袖子太麻烦了,要不你给我剪掉行不行?” 半夏赶紧继续整理袖子,银珠低着头红着脸,快哭了似的说:“小姐,是奴婢看幻组的人都跪在廊下,奴婢一时心软,才过来同小姐求情,可奴婢又知自己逾越,情急之下,不知该不该说,这才,这才……” “一直跪在廊下?一直是什么意思?从昨天到现在?”齐淑宁惊呼。 银珠点点头。 齐淑宁这下袖子也不折了,赶紧冲出门去。 “哎,小姐您慢点!您小心啊!” 齐淑宁昨天与唐锦年说的话没有一句虚话,也不是全然因为银珠求情才叫住唐锦年。 她知道,在这古代,人命如同草芥,主家对奴才奴婢的生命是予取予夺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