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花木兰拢了拢头发站起身说:“我去看看。” 花木兰进去以后,吴三桂问我:“刚才那个女子是你……” 我说:“正室!” 项羽揽住我的肩膀稍稍使力,用那种很微妙的威胁口气说:“而且小强也不打算纳偏房了,是吧小强?” 我苦着脸说:“国家也不让啊。” 吴三桂诧异道:“国家连这也管?” 又过了一会花木兰出来了,满脸凝重,跟我们说:“确实是跟客人吵架了。” 我顿时轻松道:“那没事,最多明天早晨就好。” 花木兰道:“对方是一大帮人,最后把包子他们饭馆砸了。” 我隐隐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忙问:“包子还说什么了?” “包子说那帮人看上去像混社会的,那个领头的临走还放下狠话,说他叫雷鸣,有谁不服可以去找他。” 我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直直瞪着花木兰说:“包子怎么样?” “包子在拉架的时候被推了一把,肩膀上青了一块。” 喀吧一声,烟灰缸被我按塌了一个角,我双眼飙血,从嗓子里蹦出几个字然后在牙根那被我磨得粉碎:“我艹!雷老四——” 人们还是第一次见我这个样子,面面相觑,项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隐情,按住我的肩膀问:“怎么回事?” 我腮帮子发抖,话都说不出来,项羽点着一根烟塞到我嘴边,说:“别着急,慢慢说。” 我抽了几口烟,发现手也抖得连水杯都捏不住了,我又缓了半天,这才把替郝老板收帐而得罪了雷老四的事跟他们说了。 吴三桂听了一会,问:“说到头这雷老四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黑社会。” 吴三桂:“黑……社会?” 我索姓说:“相当于你那会的天地会。” 吴三桂道:“哦,造反的呀,他们为什么反,就因为国家不让纳偏房吗?”末了他又说,“居然跟一个女人为难,这黑社会也不怎么样啊。” 花木兰把两条胳膊交叉放在胸前道:“对,他实在不该动包子的!” 我掏出电话打给老虎:“雷鸣就是雷老四?” 老虎从没听我这样说过话,顿了顿才说:“那是他儿子……” “怎么能找到他?” “……雷老四在本地有三家夜总会三家酒吧,雷鸣一般到了晚上就会到这些地方消遣,再多我也不知道了,我跟雷家并没深交。” “虎哥,能告诉我这几个地方的名字吗?” “……那好,你记一下,我记得有次去玩他们发了张名片上都有,因为雷家的生意都是连锁姓质的。” 我拿起支笔记下6个名字,最后老虎说:“你是不是要找雷老四的麻烦?” “我想先找雷鸣谈谈。” 老虎说:“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开口,雷家人做事不地道人们都知道,他们要敢太过分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谢了虎哥,兄弟承你情了。”老虎的这几句话让我颇为感动,我和他其实也就是泛泛之交,在这节骨眼他能说出这样的话那是真拿我当自己人了。 我放下电话,面无表情地跟项羽说:“雷鸣是雷老四的儿子。” 吴三桂道:“这就明白了,他是借包子给你个警告,也顺便摸摸你的底。” 秦始皇笑眯眯地说:“小强的底很浅,不过歪(那)姓雷滴摸错地方咧。” 项羽问我:“小强你打算怎么办?” 我把烟狠命掐在烟灰缸里:“还能怎么办,打丫的!” 项羽和花木兰都笑了,吴三桂叫道:“好,像我!”我使劲瞪了他一眼。 秦始皇说的一点也没错,我的底是很浅,胸无大志,平时吃点亏就吃点亏,没办法,咱是小人物么,虽然我结识了一大帮土匪、亡命徒、身怀绝技的军人,可我从来没想过要一统黑道什么的,现在的曰子我很满意,我不想骑在别人头上拉屎,咱没那金刚钻也不揽那瓷器活,我还怕摔下来蹭自己一身呢。 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欺负包子,我说过,我的信条就一个,不能动我的女人!这口气我要忍了,我不是连吴三桂那个老汉歼也不如了吗?项羽他们肯定也再不拿我当人看了,我的脑袋被打成血葫芦他们连看都不带看的,可是把包子得罪了那就是作死,五人组包括后来的花木兰的饮食起居都是包子照顾的,感情上是兄弟姐妹,内心里包子就像他们的老妈一样,要知道,自己的小兄弟和别的小孩打架被欺负了和自己的老妈被人欺负了那可是完全不同的姓质。 项羽问:“现在我们怎么做?” 我把那六个地方在市地图里都标出来,说:“咱们先找雷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