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很不高兴 (二合一)-《邪神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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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糅杂着淡淡的硫磺味,却出乎意料的并不难闻,反而给人一种粗粝感。

    当这个念头涌上来的时候,周围气息的压迫感,陡然降低了不少。

    李博阳抬头,看向上方的包间。

    此时的宁无休,应该就在上面的某个房间吧。

    这可真是个奇怪的人呢。

    心绪莫名就此平复,身体毫无征兆的涌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暖流,散入四肢百骸。

    李博阳对这个状态不要太过熟悉,不由一怔。

    这也算抵制了本能吗?还有这种好事?

    宁无休不是说,低于他的血脉压制,会彻底无效吗?

    等等……没有了血脉压制,还有高星级的趋者对低星级的压制,更有舞蹈统合起来的意境压制。

    更何况,此次得的好处,明显远远低于面对宁无休,有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感。

    大概,相当于刷了一个迷你怪?

    但如果接下来还有五六个迷你怪呢?

    李博阳眼前不由一亮。

    本来已经从舞蹈的意境中脱出,此时却又主动加了进去。

    他转而看向舞台,神态放松,就像是一名真正的客人,欣赏美好的舞蹈,眼神始终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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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罩脱下。

    邓文淑满头大汗。

    呼吸急促,脸色霞红。

    她踉踉跄跄的跑出包间,在外面的大厅缓了一口气,好歹是活过来了。

    “姐妹~你也出来啦?”大厅沙发上,有人对邓文淑挥手。

    邓文淑此时翻腾的气血归于平静,脸色有些苍白,她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之前LIN组合的签名照,好像就是卖给这个人的。

    果然就和张敏说得一样,足足卖了八百。

    面对财神爷,邓文淑有气无力的笑了笑,然后走了过去,往沙发上一瘫。

    “果然,趋者的舞蹈不是吾等凡人可以随意观看的,心脏病都快看出来了都。”扶着脸,邓文淑哀怨道。

    她这话似乎引起了对方的共鸣,“哎,谁说不是呢,我都来了三次了,次次都受不了,看了一场就得出来喘口气。”

    话刚说完,周围的包厢中,稀稀拉拉的又走出来不少人。

    邓文淑强打起精神,扫视了一圈,发现同学出来了大半,看上去也没比自己好多少。

    小小的自尊心顿时满足了,“大款,这么刺氵敫,你还来三次?”邓文淑随意的问道。

    “啊?你不知道?”对方显然有点诧异。

    “哦,我是别人请客进来的,啥情况我也不清楚啊。”邓文淑毫不隐瞒,反正不出意外的话,她就来这一次,哪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呃……居然有人请客,这么幸运的吗?”

    “也难怪你不知道。”

    “据说如果能将舞蹈场次看满,有一定几率觉醒血脉呢。”

    “怎么可能?”邓文淑有些呆滞,“成人礼之后还有觉醒的机会?”

    “有啊。”

    “只是这机会与成人礼相比,要渺茫很多。”

    “而且有不少人,不也是待定者吗?除开这些待定者,成人礼过后再机缘巧合觉醒的人,也不算少呢。”

    “那个……不是都市传说吗?”邓文淑嘴角抽搐,总觉得自己的三观碎了一地。

    “不不不,不是什么都市传说,而是事实。”对方说完,起身抖了抖,又斗志昂扬的冲向包厢。

    邓文淑“……”

    她扭头看向原来的包厢,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起身进去。

    作为一名好吃懒做、不是追剧,就是刷书的半宅女,虽然也希望拥有力量,但想法并不强烈。

    她清楚的知道,觉醒血脉什么的,听起来似乎很美好——

    但如果不能确定自己拥有主角光环(限定爽文主角),那么追寻力量的路途上,肯定会出现各种虐身虐心。

    若是如此,那么到底是拥有力量好,还是平平安安当个平民百姓好?

    这种事情还真说不准。

    追求力量成功了,或许可以多活个几百年,倘若失败……没准两三年,就与世长辞。

    重要的是,邓文淑很有自知之明。

    她本就普普通通,家里往上推三代,也没出过一名趋者。

    真要拼死拼活搏一把,就算觉醒了血脉,那又怎么样?

    还能再上一层楼吗?

    看看新闻,黑铁血脉趋者成功进阶升华士,年龄都多大了?

    七八十岁了好吧!!

    更要命的是,不能成为驭者,寿命无法突破上限,被死死的卡在百年。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就算是升华士,活到一百岁,一样会嗝屁。

    邓文淑不否认努力有用,也不否认确实会有那么一两个狼灭,仅靠黑铁血脉就能怼到驭者。

    但那终究是少数中的少数,每出一个都是奇迹。

    她并不觉得自己能有那么狠。

    对她而言,真要走上那条路,却因为资质的限制,困死了时间的利用,再也无法快快乐乐的刷剧刷书,才是惨中最惨。

    邓文淑活得很明白,既然这事自己压根做不到,那就干脆不去想了。

    于是她又往后一躺,理所当然的当起了咸鱼。

    一转头,恰好看到何大雄的两个跟班,鲁家豪与杜伟,正在和南谷那啥说话。

    这引起了邓文淑的兴趣,反身趴上沙发靠背,身子往前拱了拱,试图偷听墙角。

    “啊……还是不了……我已经与……”

    “……这样吧……我再考虑考虑……”

    由于距离有点远,她听得并不真切,压根就听不懂三人在说个啥。

    三人说话时间不长,没一会的功夫,鲁家豪和杜伟,就又进包厢了。

    大厅此时,变得空荡起来。

    南谷雅也转身,与趴在沙发靠背、极不雅观、撅着屁月殳的邓文淑对视。

    她顿了一下,扯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接着身子侧了侧,似乎想立刻离开,却又停住,然后不急不慢的走向邓文淑。

    她还没说话,邓文淑却与他打起了招呼。

    “你好,你是南谷那啥……那啥……那啥来着?”

    邓文淑的声音逐渐降低,尴尬到社死,却又拼死挣扎了一下,“咳咳,不对……应该是,南谷女士你好。”

    南谷那啥……

    记不得别人的名字就别喊出来好吗!

    始终面带微笑的南谷雅也,仿佛像是个假人的南谷雅也……此刻的表情,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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