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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慧看着日益容光焕发的二妞，啧啧道：“有爱情滋润的女人果然不一样。”

    二妞也不否认，笑得有点傻：“你也可以的。”

    “最重要，他更在乎你一些。”慧慧出了会儿神，想起自己过去总是迁就小白，身心俱疲。

    “如果不是你喜欢的人，他再稀罕你也不过是种负担。所以谁强谁弱都无所谓，两个人在一起开心轻松最好。”二妞打了个哈欠，抱着靠垫回屋。

    慧慧心里喧腾得很，程孚明对她也算主动积极了，自己却一直觉得别扭，不肯接受，实属犯贱。

    看一眼二妞的房门，自己这些事也不好和她倾诉，只觉坐立不安，挠心挠肺。

    小白的电话来得很巧。

    “你的大案子怎么样了？”开口便是这句。

    单慧慧猜不出他的本意：“还算顺利，明天就要开始筹备了。”

    小白的声音依然没有什么波动：“嗯，作战计划起作用了？”

    单慧慧犹豫了会儿，猜不透他想要什么样的答案：“是吧，他们好像挺亲密的。”

    小白哦了声，开始聊些天气晚餐之类不痛不痒的话题。

    这让单慧慧吊在半空，满以为他会试探她是不是为了程孚明吃醋，于是她可以理直气壮表明自己完全不在乎。

    慧慧也只得随着他没话找话，浅浅淡淡，渐渐心跳舒缓下来，有一种怀念的平和感，属于老夫老妻的熟稔。

    “睡吧，不早了。”小白声音柔和了些，像是带着微笑。

    “你也是。”慧慧依依不舍挂了电话，笑容真真实实在脸上。

    夜半的电话，至少，他是一个人住。

    夜已深，舍不得睡去。翻来覆去，还是找了李李。

    “我跟前男友刚通完电话，睡不着。”慧慧的声音已经沙哑。

    李李依然是打字：“哦？旧情复燃么？”

    “不知道，他没表露这个意思，只是关心了下我的工作。”

    “如果对你没有感情，怎么会花时间来关心你。”

    慧慧又不由自主笑起：“也许他只是作为朋友般关心呢？如果他真想着我，为什么不回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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