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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笠拨通了葛圣杰的电话。

    “问的怎么样了？”

    “都交待了。哈哈哈，他被差点被吓死，哈哈哈！”

    马笠把手机拿远，等着听筒传来的咆哮式大笑声变小后，才继续通话：“谈完正事再笑。”

    “哈哈哈！”

    “再笑就把初中物理加入课程。”

    “哈……”葛圣杰的笑声像豆腐渣大桥一样，说塌就塌。“留无邪说，吕小呆是一个星期前才去他那上班。对她的过去并不了解。”

    马笠抬头看见吕小呆又站在窗口，用望远镜眺望北方。他皱眉道：“一个星期前，整个料理市都被水泡着，吕小呆上什么班。留无邪没说实话。”

    “他骗了我？小马哥，等我一会儿。”

    过了五分钟，电话那头再次传来声音。

    “小马哥你真厉害，仅凭三两句话就能发现留无邪没说实话。半个月前，留无邪酒后驾车撞伤了吕小呆，怕坐牢就想私了。在医院和她交流了几句，发现她脑子不好使，她又刚好是来料理市找工作的。于是留无邪就提出，只要她不报警，就给她一份工作。”

    “脑子不好使……”马笠感觉遇到吕小呆后，自己的脑子才是真正的不好使，这个留无邪到底是哪来的自信。

    “留无邪看到万年青后，有特别反应吗？”

    “没有。”

    “看来事情和他没关系……可以放他走了。”

    “现在放？小马哥我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说。”

    “嗯？”

    “老曹在留无邪身上找到一件东西……电话里说不清，你最好过来看了之后，再决定放不放。”

    片刻后，马笠出现在下水道的杂物间。

    他站在白炽灯下，把手中一掌长的木偶翻来覆去检查，最后发现木偶的嘴巴是可以活动的。不过，打开之后什么也没发现。

    “小马哥，这个东西有问题吗？留无邪把这藏在内裤里面，老曹把木偶叼出来的时候，留无邪急的要拼命。那会儿拷问他，我都没发现他有这么激动。”葛圣杰在一旁抓耳挠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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