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女人披头散发,笑得疯狂,像一个将全部筹码都全押上的赌徒。 她猩红着眼睛,越发用力地抓着小男孩的头,将沾有血的刀放在面前,自言自语,“小烬听话,只要你出了意外,他就会马上过来了!我好爱他,小烬,我没有他不可以的!你帮一帮妈妈吧!妈妈求你了!” “不要,不要,妈妈——” 小男孩痛苦的哭嚎像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噩梦。 每个午夜时分,慕初都会哭着挣扎从梦中惊醒。 她全身蜷缩在病床上,愧疚与悔意油然而生,交杂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淹没。 “慕初,你就是个疯子!” “对我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包括感情,就是一块垃圾。” “把她送走,不要让她影响到霍家。” “慕初,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她将一生所有的爱恋都献给的男人,不管是结婚前后,还是离开。 都是一如既往的薄情狠绝。 每夜的噩梦都在质问她为什么还不去死。 直到霍言峻找她告别,彻底摧毁她的神经。 慕初受不了了,她再次想到了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