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样的烦恼持续了一会儿之后。老马继而就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些个分属各州的豪富们怎么会突然之间一起到了金州?这在往日里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翻弄着手中的名刺想了一会儿后,马别驾拿起那叠厚厚的名刺到了姚荣富地公事房。不多一会儿的功夫,同样是愕然不解地姚使君与马别驾两人易官服为便服,循着那些个名刺上所写的地址往万福楼而去。 地方上突然之间来了这么一票儿人物,身为使君和别驾不能不放在心上,既然不明白。那就过去看看吧! “二位客官,您有请柬吗?实在不好意思。本楼自打前个儿起就已被人包下了,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了……”,那万福楼地小二正在一脸赔笑的解释时,跟随两人而来的下人已上前给他说了几句,小二闻言顿时脸色一变,“二位大人请,小的这就去请掌柜过来”。 万福楼是金州最好的客栈,这地方可不便宜,谁能有这么大地手笔将之整个包下来?还是从前天起就已经包下的!心下寻思地姚、马两人迈步走进客栈大门。迎面而来的就是那一片黑亮亮晃人眼的华贵轩车。 姚荣富目露惊讶之色的从那一大片马车上收回眼神儿。侧过身来看着马别驾,“东阳。这么些个豪富齐聚金州,你我身为主官竟然不知道,还真是后知后觉”。 恰在这时,万福楼大掌柜急步匆匆的走了过来,一脸堆笑拱手道:“未知别驾及使君大人要来本楼,有失远迎,见谅见谅!”。**** “罢了”,这时节自然是身份低些的问话,马东阳摆了摆手,抬手一扫那片光辉夺目的轩车,“这是怎么回事儿?”。 “今天本楼有三位客官在此宴客,这些马车都是客人们带来的”。 “宴客?”,马东阳闻言与姚荣富交换了一个惊诧的眼色,由客知主,能把这些个人聚到一起,那这主人……金州可没有这号人物! 想及于此,两人都是神情一凛,马东阳加重了语气问道:“宴客的主人是谁?”。 “回大人话,请柬上署地是来自京城地张客官,襄州周客官,另有一位是来自扬州的胡客都拉赫”。 “襄州?还姓周?”,马东阳闻言略一沉吟,随即跟着问道:“那客人可是名唤周钧?”。 “正是”。 “他到襄州了?”,马东阳一愣之后,侧身过来向姚荣富解释道:“大人来地晚有所不知,这周钧乃是富可敌国的襄州最大漆器商,尤其是近年来风头更劲,不说本道,便是放眼整个大唐,也是一等一的巨商”。 “嗯”,姚荣富闻言点了点头,没说话。 “那都拉赫是什么人?”。 “这位扬州来的胡客乃是扬州胡人海商的领”,不等马东阳再问,那掌柜已接续道:“只是张亮先生究竟什么来历,小的就不知道了,只知其来自帝京长安”。 “胡人海商领!”,听到都拉赫的名号,姚荣富忍不住脸上变了变颜色,以他的身份不是没见识的,扬州海商富甲天下自不必说,久在皇城厮混,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些个胡商们过去的主子可是前废太子,管着他们的也是直属内宫的市舶司,而生意一旦做到这个地步,像都拉赫这等人就已经不能再简单的以商贾视之了,谁知道他们背后如今又站着什么人? 由此再想想那从京城里来的张姓人物,姚荣富神情猛然一震,看来这趟还真是来对了。虽然还不确定姓张的到底是干什么的,单凭他能跟周钧和都拉赫联名请客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他的来头小不了。 姚荣富想到的这些马东阳也不例外,他的脸色益地郑重了,“里面现在在干什么?”。 “客人们如今正在里面大厅里茶叙”。 马东阳闻言。看了姚荣富一眼后向那掌柜的吩咐道:“带我们进去看看”。 边随着掌柜的往里走,刚才一直不曾开言的姚荣富随意的问了一句道:“掌柜的,你刚才说请柬上署名的是这三位,此言何意?”。 “回使君大人话”,头前带路地掌柜放慢了步子,笑着轻声解释道:“明面上请客的是这三位,但实际此次邀约地主人却是州衙司田曹判司唐大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