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杀了他之后。”郭博阳说着,比了个手势。“提供足够的利益给他手下的上层,这些人就会改变立场。他的思路,还没有成为普遍的共识,现在还来得及。然后,这整个群体都可以被击败、可以被毁掉。” “整个群体?”夏正奇诧异的看向他。“你疯了?” “这才是最有利的做法。”郭博阳毫不犹豫的说着,露出了一幅凶狠的表情来。 “他们是我们的奴仆!永远都是!他们之所以活在这个世界上,其意义就是为了供养我们!如果不肯这么做,那他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夏正奇的复眼里充满了惊骇的意味。“你...” “在遥远的北方,夏季,黄沙滚滚;冬季,冰川一望无垠。刚从血肉中钻出来的幼虫,伸出脆弱的头颅,畏缩的想要爬出来。” “突然间,它摔倒在地,奄奄一息。它挣扎爬起,重新向前。突然间,它再次摔倒在地。再次挣扎爬起,重新向前。它饥寒交迫、两目茫然。无法抵抗的狂风暴雨,一会儿把它卷向东,一会儿把它卷向西;一会儿把它吹向高空,一会儿把它投向大地。” “一次又一次,不断重复,它侥幸的一天一天成长,侥幸的一天一天健壮起来。终于,它长大了,变成了成虫。” “那些软弱的食物没有能力妨碍它。像祖先一样,它吸食血肉,只有这样,它才能更好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和广阔的天地所破坏的、所摧毁的一切相比,它吸食的那点儿又算的了什么呢?” “时间一点点推移。天气寒冷的时候,它在吸血;天气酷热的时候,它在吸血;天气阴暗的时候,它在吸血;天气偶尔晴朗,它才能好好吸血。有时冰雹当头而降,有时一旁有暗箭射来,吸取的血肉,根本不足以弥补它身上的损失。但是它别无选择,只是坚持着,继续吸食那些人的血肉。” “世界并不太平,周围时常会出现各式各样的敌人。在战斗中,它有时候成功,有时候失败。但就算是失败了,它也能假死脱身,留下一线生机。就这样生存了几十年、几百年,它回头看向自己的身上,能发现到处是箭,到处是伤,有些伤口已经愈合,有些还在滴血;有些箭已经脱落,有些则深入骨髓。吸食的血肉,对这些伤口的痊愈毫无帮助。” “这样的它,曾面对连番的打击也绝不屈服的它,曾面对无数强敌也从不动摇的它!一直坚持着吸食血肉的它!区区又一次打击,难道它就会退缩了?就会屈服了?就会回避了吗?” 他这样说着,挥舞起手臂来,表情异常的激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