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一 钧天上院草创立,小后生御极八方(七零)-《玄门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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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同门长辈殒身回护之德,弟子从来铭记在心。世人多贪婪,便是我等修行中人,也并无多少能脱去这般恶劣根性,觊觎仙府者不知凡几,以致诸多同门有此厄难!戕害我同门者,虽天涯海角,弟子也当逐而杀之!”

    “钧天仙府乃吾师血海传下,虽不归入本门,到底惹下这般因果。弟子已然承诺,效法本门戊辰年登仙门之例,每甲子在巨人界大开仙府,诸位师弟师妹大可来闯!因仙府而殒身的同门长辈,弟子另有心意敬上!”

    朱衍不料许听潮这回竟如此乖顺,面色稍稍缓和,又道:“你既然如此承诺,可有详细章程?”

    许听潮道:“仙府之中,弟子能掌控的,仅只镇府灵碑和阴阳五行池,登仙门之时,能闯入仙府的师弟师妹,都可前往镇府灵碑内藏的仙灵录中一行,而后在阴阳五行池边潜修三年。”

    朱衍不曾去过仙灵录,因此对这般说道并不如何满意,但许听潮所说也半点不错,钧天仙府乃血海老妖传下,并非太清门之物,许听潮便是不向门中弟子开放,也说得过去,此番如此承诺,也是极大的让步。这老怪已详细了解过许听潮的经历,知晓门中亏欠这弟子甚多,也知这位弟子的脾性和本事,因此并不愿太过逼迫,便微哼一声道:“但愿仙府门槛不是天堑!”

    这位师伯祖忽然变得如此好说话,许听潮也微微诧异,只道:“弟子挡在仙府之外布下炼心大阵,只要德行无亏,心中坦荡,闯过阵法轻而易举。”

    朱衍再无言语,略一点头,便闭目不言。

    “许师侄请了!”

    说话之人是左方前列第九位的一个陌生白发老者。

    许听潮心淡然拱手道:“不知这位前辈有何见教?”

    那老者嘿嘿一笑:“我等将与贵门会盟,共谋大计,不久便是一家,不知是否也能派遣弟子前往仙府,一试机缘?”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殿中九成的虚境附和。

    这一回,非只许听潮,就连何烁东陵晟等都是大怒!太虚更沉了面色,手中拂尘一挥,殿中吵闹声顿时被压下。

    许听潮心头憋了一肚子气,此刻再见得如此多恬不知耻之人,心头怒火再无法压抑,就在殿中近两百虚境等待太虚说话的时候,嘿然开口道:“这位前辈请了!”

    “老夫恨水门……”

    “你是哪里蹦出来的毛神,与我何干!”许听潮不耐烦打断这老儿,也不管他瞬间面黑如锅底,径直道,“我且问你?你于我可有恩义?”

    “小子好胆,竟敢对前辈如此说话!看来传闻果真不错,太清门竟出了你这么叛逆不伦的不肖弟子!我等既要与太清门会盟,断然容不得你这等忤逆子继续胡作非为,今日老夫便代众位道友教训你一番,也好让你知道尊敬师长!”

    这老儿看来胆大包天,却只是口中叫嚣得厉害,并未真个出手。

    许听潮转身对太虚一礼:“师伯,这位前辈意欲考校弟子修为,还请师伯出面,邀众位前辈往演武场一行!”

    太虚点头道:“也好!”不等旁人说话,便把拂尘一挥,霎时间,天地变幻,众人已从执事大殿中来到斑驳的群山之上。

    此地并无生灵,处处岩石裸露,风沙弥天,十分荒凉。且随处可见刀砍斧劈,火烧水淹的痕迹。

    修行之人的演武场,自然该是这般气象。

    近两百虚境,出去太清门之人,个个都是满面骇然,看向太虚的目光,既敬且畏!方才说话那恨水门老者,更是面色青白变幻,十分好看!

    许听潮身上云霞闪动,瞬息遁至十余里外凌空站定,回头淡淡看着那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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