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太虚抬头看来,和声问道:“何事?” “弟子欲求一门站削减自身修为,又能使舍弃部分不至溃散的法门。” “我有一门斩元功,你且记好了。”太虚应下后,嘴唇翕动,一篇经文虚虚而出。 这斩元功不过数万字,许听潮用心记忆,只一遍就尽数记住,稍稍参悟,只觉玄妙异常。 他本就极善修行诸般术法神通,太虚又细心讲解,在果儿与包子吃完第三轮时,已将此法炼得小成。 太虚这才停了讲解,告诫道:“此法大成,可坏人根基,师侄须得小心慎用。” “弟子明白!” 许听潮知晓这位师伯为何会有此说,自己性子桀骜不驯,常与人争斗,而阻人成道乃生死大仇,倘若动用此法多了,不免惹下诸多仇家,如此无论于自身修行,还是宗门弟子,都有极大妨害,不得不慎!且他传法时并未避讳殷老道及李渺、滕伯望三人,这般叮嘱,也未尝没有提点三人的意思。 “果,果儿吃饱了。” 第四轮菜肴呈上,果儿和包子都住了口,这丫头恋恋不舍地看着满桌美味,期期艾艾道:“哥哥,我们都带走,可好?” 许听潮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发:“过儿说好,那便好。” 这丫头闻言欢喜不尽,亲昵地拉住许听潮衣襟,将小脑袋埋入他怀中,闷声道:“哥哥对果儿最好了!” 许听潮将怀中小丫头揽住,视线一转,落到那美妇身上:“劳烦老板娘依样备下十桌!” 美妇不曾料到许听潮会与自己说话,一惊之后,就赶紧应下:“仙长稍待,妾身去去就来!”言罢裣衽一礼,快步走出包间,步伐踉跄,显是心中情绪激荡。 滕伯望看在眼里,眉头直皱,殷老道和李渺却是嘴角带笑,神色间还有些古怪,实在不曾想到这位师侄竟还有如此一面。 许听潮目光一转,落到拘谨的朱璁身上,面色转柔,不似对那美妇一般冷淡。 “此番却是多亏了朱老板。” 朱璁受宠若惊,赶紧躬身回礼:“不敢不敢!能为诸位仙长效劳,乃是草民几世修来的福分!” 许听潮不置可否,只把袖袍一抖,一沓隐隐有霞光缭绕的符纸,三只晶莹白玉瓶,一枚青碧叶片缓缓飘到他面前。 “许某即将离开此界,这些东西,还请朱老板收下。”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