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压根就没有时间来考虑自己,她时常坐在豪车里,抬头看见那座巍峨耸立的公司,里面装满了无数家庭的希冀,养活了无数人的生活,她的亲戚还需要金钱……明明不缺钱,她却停不下来。 她甚至很忌讳谈感情,她亲眼见证过父母感情的失败。 她耳边响起亲昵的喘息。 她的背抵在墙壁,沙发,床上,处处都是两个人的行动轨迹。 他的所有对外面具都在她面前卸下。 衣冠禽兽。 “阿延,我还要。” 她一声令下,他将这一双软香柔欲几乎快要揉碎在手掌,开始将她放在落地窗前的窗架边,两条腿放在宽阔有力的肩膀处。只看见那两双腿已经不受控的颤颤巍巍。 他嘴角上扬,“阿婳,已经一个小时了,你确定?” “我难受,快点。” 他虽然进攻野蛮,但还是会尊重她的意愿,见她特别疼的时候会停下来。 傅宴延体魄惊人,但这副酮体却近乎天造的艺术品,干净而不寡断。连同他的面容都是清冷华容的,举手投足都是从容不迫,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会野蛮。并且他的野蛮是纯粹的伺候性,他的希望她能快乐,所以才这么努力。 男人跪在地上,甚至比上香的时候还要认真虔诚,女人双手靠在窗边,修长婀娜的骨架,白色被撕碎的蔓裙,像希腊神话中的女神与拥护者。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他喘息着在最后抱紧她,而后,轻声唤着,“阿婳,你上瘾了。” 上瘾? 她头微微一歪,“可能是你伺候的太舒服了。” 的确,这种男人没法说,如果当年不是自己的弟弟,早就拿来吃干抹净了。 可能是这些年过得拘束了些,思维方式稍微刻板了点。 第(2/3)页